他僵硬的回头,看着裴凉:“你——”
“你说你是什么?”
了。
令别尘却会错了意,连忙道:“这不是你的错。”
他提剑指着羽无衣:“不论我与他是何关系,他这般辱你,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羽无衣脸色有些不自然,一方面被强迫的他被当做迫害者,让他有冤无处伸。
但一方面,逞强的虚荣心又让他乐于接受这个误会,让人觉得是他欺负裴凉,而不是被裴凉欺负的好。
于是他冷笑一声:“试试看了。”
“我也想知道,若是你死在我手里,无鹤宗那个无耻老匹夫会是什么表情。”
眼看大战又要一触即发。
裴凉却再次语出惊人:“可我是魔修,我与你的婚约,本就做不得真的。”
令别尘再是内心淡漠,也没有受过这番接连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