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燕家被抄斩原,记录上是为巨贪,只不过单看卷宗,就有些证据经不起推敲。
怕只是随便安项罪名。
燕家能出个皇夫,必定也是顶级权贵。
这样个权贵之家,到底是什不可言说原,才匆匆覆灭?
裴凉直觉这里面有猫腻,不过这
上次让这死鬼按脚之后,这几日均是身轻如燕,浑身舒爽。
这也怪不得他念念不忘,燕皇夫自知自己本就是散漫好享受,如今也是半点不肯亏待自己。
见凉王说软话,也软和下来。
抱着靠在她身上:“看你啊,自从太女之位旁落后,便是越发放浪形骸。”
“以往不敢干,今日是干个遍。倒是小心着些才好。”
而凉王呢,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这般屈辱做派,仿佛是把他个人当无耻*夫戏弄般。
燕皇夫瞪着裴凉:“你,你敢这样对,给本君等着。”
裴凉讶异道:“莫非父君不喜欢?”
说着还露出失望表情:“那下次不这样。”
面色嫣红,肌肤散发着情动春,衣衫不算凌乱,却显出股究极*靡。
裴凉揭开蒙住他眼睛布条,拍拍他脸,奖励般夸赞道:“不愧是父君。”
“果真是国之父,老成持重,般年轻人是无可比拟。”
说着近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居然真做到,全程不发出声音。”
“即便对你那样,还是咬紧牙关。”
“你母皇那老东西——呵!”
裴凉知道他什意思。
从来第天,燕皇夫就不掩对女帝憎恨。
裴凉查下,这事也不是秘密。
根源无非是女帝抄斩燕家满门,如今燕家只剩他人,便是拥有皇夫尊荣,享受天下供奉,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委身于灭族仇人而已。
“你——”
燕皇夫又急又气,听她这般说,虽知道是戏弄自己,竟还是慌乱不舍。
裴凉眼看时间是真不能再耽搁,便将人拉起来,传些真气给他。
安慰道:“父君莫要生气,这滋养经脉之法,对您身体都是有益处。”
燕皇夫闭着眼睛,他怎会不知?
燕皇夫羞愤欲死,看着凉王脸,只想爪子挠上去,却是连抬抬手指尖力气都没有。
方才他目不能视物,感官自然出离敏感,每秒都仿佛要他命。
整个人都在未知和被高高抛上云端畅快中沉沦,被凉王整个玩弄于鼓掌之中。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随着她指令,她想让自己如何就如何。
以往即便是偷情,燕皇夫自己也是主导方,可方才那功夫,他竟去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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