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对于原主着墨并不多,但寥寥几句评价,虽然充斥着性格,bao戾,大逆不道之类,正面评价倒也不少。
自然,个人在占尽优势时候,除傲慢之外,当然也有着胜利者从容。
这份从容之下,表现自然也不会小气。
再不要脸点,即便原主风评不如何,到她这个位置处境人,自感觉良好那是肯定。平日里定是对自己没那大逼数
“哦?什事。”
裴凉转过头,目光直视着他,轻声道:“您说,母皇会不会已经知道咱们事?”
果然,此话出,皇夫脸色变。
下意识便道:“不可能。”
“怎不可能?”裴凉倾身,瞬间化被动为主动。
要真能瞒得滴水不漏,那也算是本事。有这份能耐太女让她当也就当。
关键是还让女帝知道,这不就是眼高手低吗?
这样个人,还好意思震怒羞耻?
女帝这番操作,外加所谓凉王封号,就差把‘为什不让你当太女心里没点逼数吗?’写成大字报扔她脸上。
怕是这个时候,女帝已经决定除掉原主。
痛。”
确定,这尼玛绝对不可能是亲生父女。
就这样儿,以裴凉阅人无数经验,没腿她头拧下来当球踢。
然后裴凉心里就升起股荒诞感。
对原主只有三个字——
极有压迫感逼过去:“除此之外,实在想不通母皇弃不选,转立三妹为太女原因。”
“凉王,这是暗指凉薄寡恩,还是说母皇对齿冷心寒?”
“自出生以来,在皇女皇子中都是佼佼者,从未辜负过母皇期待。”
“若说此生有什让母皇觉得寒心地方——”
她看向燕皇夫,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原主以前还干过什好事。
不过话是这说,裴凉作为局外人,倒是没什替女帝同仇敌忾想法。
只觉得这皇家出品,就是不同凡响,上来就这刺激。
如今她接手原主烂摊子,好坏自然都得算在她头上。
燕皇夫脚趾在她小腿上挑逗,放肆逗弄般:“怎,连跟说话都不耐烦?”
裴凉心里有点谱,此时便不退反进道:“非是如此,只是在想件事。”
呸!活该。
还想着当太女?想屁吃呢你。
人女帝还没死呢,你个不孝女就急吼吼占小妈——小爹。
这样毫无敬畏和伦理约束家伙,就不提女帝被戴绿帽震怒,单是从长远考虑,都不能立这个虚伪荒*家伙为储君。
是不是这家伙还自以为瞒得很好,神不知鬼不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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