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又羞又怒,责怪乳娘竟撺掇她做如此不知廉耻之举。
可乳母提到江公子,她便不说话。
“江公子出身品貌,世间罕见,又岂是般凡夫俗子能比?若他子嗣,定是聪明伶俐,前途不可限量。”
“夫人,老爷也年岁大,还能活多久?你足足小他三十多岁,不是乳娘害你,实在是想到老爷百年后,你便个人孤苦伶仃,寄人篱下,便每每夜不能寐啊。”
这何止是乳娘担心?胡夫人长期心绪郁闷,便也是这个原因。
那双猿臂,宽阔后背,结实腰身,还有翘臀长腿,均让人看得心里狂跳,挪不开眼神。
她这把年纪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两个年轻。
他家小姐成婚多年,心思寡淡尚且能自持,小丫鬟对招子真恨不得飞那院子里去。
乳娘心里叹口气,她又何曾不知?
自从江公子来之后,他们小姐倒是不爱去院子,整日多便是待在屋子里。
“便是那老爷去后,前窝子女再是如何排挤,她有子嗣傍身,也无可奈何,后来小那个发达,自然更不敢造次,全家人都是看她脸色过活。”
这不正是乳娘所期盼?
心里此时便是没敢产生多余联想,也鬼使神差道:“如此神奇?那夫人是拿何等法子骗过滴血认亲?”
那人便道:“与你好才说与你听,切不可外传,这法子要是漏出去,必定乱套。”
于是便在乳母耳旁轻声说那法子。
只是闻言还是道:“您也说,江公子这般人物,年轻俊秀,出身显赫,出手也大方,便是年轻姑娘已经挑不过来,岂会看这等半老徐娘眼?”
“乳娘莫要打这主意,省得不自量力,贻笑大方。”
乳娘如今心思放开,其他平日里刻意忽略细节倒是冒出来。
她对胡
便是因为窗外秀色可餐。
乳娘见状没有说话,只出门,找几个叫花子,拿钱让他们扎破自己手指,取下血液,以邻居说法尝试。
竟真毫无血缘二人血脉相溶,又试好几对,还是如此。
时间乳母欣喜若狂,大胆想法是怎也压不住。
等到晚上,便试探般对胡夫人提起此事。
乳母心里砰砰直跳,回到胡家便看到自家夫人在房内绣花。
窗户门是大打开,正好可以看见江公子院子。
乳娘看下去,便见那江公子正拿着根长棍比划。
也不怪他敢独自人出门,看那作势,拳脚功夫该是不错。
那江公子此时穿身贴身劲装,体魄线条清晰可见,根长棍舞得虎虎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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