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浚眼皮跳,这微小反应没有逃过谢忱观察。
他靠回椅背,整个人露出胜券在握笑:“所以说你刚刚指责,全都是你所羡慕?”
“你看到得到这般迁就专注爱,心里嫉妒得发狂,想着被这对待是自己就好,所以不顾切抢夺根本不属于自己东西。”
“但你又太聪明,知道关系两端,不同人是无法复制同样感情和相处方式。”
“所以你改变策略,副乞求得到怜悯样子。可实际上,你才是阴险想把自己变成对方
这种感觉很荒谬,就像他觉得高浚身体里住着根本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灵魂样。
毫无道理,但自己就是确信。
于是谢忱问出口:“既不是临时心灵寄托,又不是野心载体,当时在剧组你还没有异样。”
“高浚,是什原因,让你不惜自雕琢也要靠近裴凉?”
很多人连改变自己睡懒觉习惯都难,更何况是人格上穿凿雕刻?
暗且有些快意笑:“谢哥要是对产生什同情心思,才是真让恶心得头皮发麻。”
谢忱心里沉,虽然早有所料,但他以为高浚即便对自己父母积怨已深,但现在情形,好歹还有丝怅然。
可现在看来,真丝毫没有。当然那样父母也不配,但是当初他向裴凉求助时,那作态跟现在对比起来,就让人颇有些脊背发寒。
谢忱笑笑:“好吧,你借着家破人亡孤苦无依处境,骗足同情。”
“你对你父母仿佛已经没有眷恋,但对裴凉却有难言执着。既然你根本不为父母难过,那在此心态下才对裴凉产生依赖眷恋就是扯淡。”
“你这种心性冷漠人,很难想象你会突然爱上谁,然后至死不渝,相信裴凉也没有给过你这种错觉。”
“那你现在做是为什?”谢忱盯着高浚眼睛。
刺破他伪装明亮积极,眼看进对方暗沉如泥沼漆黑之中。
“是她做出什,让你羡慕不已,疯狂想要抢夺占有事吗?”
“比如——对?”
“但你又不像是追逐野心所以讨好她,看得出来,你对这些根本就无所谓。”
不能说高浚没有积极面,他在剧组时候就和大家都相处得很好,可以看出他对事业也有定野心。
但这份野心不像是那种未知志在必得,反而像是平静按部就班而已。
谢忱做为天才流体验派,对人情绪很敏感。
高浚给他感觉,就像是已经站在高处见识过某些风景,回到地下颇有不便,所以重新爬回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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