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谢忱,洗菜动作还挺熟练,并且脸上副期待表情,浑身雀跃掩不住,像是在等什好事样。
高浚不明所以,就看到裴凉接过他削好土豆,几乎是特效样流畅传神动作。
数秒之间就将土豆切成粗细几乎模样细丝,等她切完过后,整颗土豆甚至还保持着完整形状。
再将土豆丝放进清水里,丝丝有序散开,如同珍贵金针,平平无奇颗土豆,这会儿居然看起来精致华丽无比。
高浚有点发愣,接着又看到裴凉从冰箱里取出只鸡,将鸡放在案板上,就轻描淡写在鸡各处下刀拆解。
裴凉便笑笑:“会削土豆吗?”
高浚点点头:“会!”
他其实很小就会做饭,小时候除带他接各种童装模特拍摄工作,父母就是各自玩乐。
母亲天天去酒吧迪厅玩到深夜,经常夜不归宿,而家里永远是父亲跟人在烟雾缭绕客厅里打牌。
他不怎上学,自然被使唤着做事,不但要自食其力,还得帮父亲做饭。
债务本身就不合法,事情闹得这大,出人命,在警方震慑下,想必是没人敢找高浚麻烦。
说句不合适话,高浚能从这样原生家庭里脱身,对他未必不是见好事。
有父母活着就是反复折磨孩子。
办完切手续,裴凉带高浚回家。
以他最近精神,怕是课程得请段时间假。
那刀就跟活样,所经之处,鸡骨尽数剔出,外形却完好无损。
等片刻之后处理完,只鸡除鸡屁股周围个取内脏圆孔,整只鸡就像被超能力取出骨头样。
裴凉又将用香料拌好食材塞进鸡肚子里,而四肢这些地方居然塞调过味肉糜进去,接着刷上蜂蜜和刚刚腌制食材酱汁,放进早已预热烤箱。
菜都没做好,高浚便
但上辈子走红之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拿过刀。
高浚接过裴凉递过来土豆,用刮皮刀削皮,就听到旁边传来哗哗水声。
他偏头看,忍住翻白眼冲动。
哦对,这傻逼还在。
都还不是情侣关系,也不知道他怎就理所当然跑人家家里来,让人扫兴。
有裴家庇护,也能免去不少不必要麻烦。
回到家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三人从下午到现在都没吃饭。
见高浚毫无胃口,裴凉觉着这也不是办法,便让阿姨自己回房间休息,自己走进厨房。
高浚从警局出来时候,就跟个小尾巴似,跟着裴凉寸步不离。
倒也能理解小孩儿现在绝望无助,将她视为救命稻草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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