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准备后,日午时第楼正准备迎客。
结果队人便抬着块菜案,并上面无数食材调料,敲锣打鼓来到第楼面前。
目很明确,踢馆!
这阵势很快引起周围主意,正准备来第楼用饭,还有周围商户路人,纷纷驻足下来。
踢馆队伍为首那人便冲里面喊道:“天下第楼这块御赐招牌乃先皇赐予裴家,你们裴家用这匾额开酒楼咱没意见。”
魏映舒眼神闪,她知道厉深会不计代价完成她任何所愿。
师公子那等杀伐果决之人,裴凉若骤然出事,他肯定掘地三尺也要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但如果完全与她不沾边,牺牲厉深个话——
却又有些舍不得,毕竟厉深实在太方便。
便担忧道:“你别犯傻赔上你自己,她如今得师公子亲睐,好像自己也有些家底,来往都是人保护,若冲动行事,怕是她没事,你先被牵连。”
开天香楼,回到家大哭场。
待眼泪耗干后,痴痴盯着房梁,时间仿佛有什本该属于她东西被生挖走般,整个人生都晦暗无比,甚至觉得连活着都索然无味。
此时有之手伸过来,擦掉她脸上泪水。
魏映舒睁眼,是厉深。
厉深眼里满是心疼:“听下面人说,看到你哭着从天香楼跑回来,可是遇到什事?”
“不过个小辈,才回京数日,便占着匾额名头便宜,以天下第自居,咱不答应。”
“们城西醉阳楼不服,今日便特地前来找裴掌柜切磋,裴掌柜敢不敢应战?
厉深却笑笑:“你还是太单纯,想要毁掉个人,谁说非得自己出手?”
见魏映舒不解,厉深神秘道:“若是她自己犯下罪无可恕之事,陷入万夫所指之境呢?”
之后话厉深便没有细说,而是直接回去。
魏映舒向信任厉深手腕,有些事她光听个大概都觉得胆寒。
裴凉无非是嘴皮子利索,做事精细而已,不可能玩得过经验老辣厉深。
他想到有人竟然敢害映舒流泪,眼里便是残虐杀意:“告诉是谁欺负你?”
魏映舒愣愣看他半晌,接着扑进厉深怀里:“裴凉,那个女人,真好恨她。”
“为什她还要回来?当初不是已经离开京城吗?她当众辱,让这几年始终背负骂名,都没有再计较,为何她还要步步紧逼?甚至夺走最重视之人?”
厉深眼神黯,但也心知自己污糟烂泥里人,配不上映舒。
此生只默默守护她便满足,于是沉声道:“既然你想她消失,那边让她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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