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子听不下去。”钟父全没教父沉稳从容,要不是隔着玻璃,只想削掉叉烧儿子
“四舍五入不就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给搭梯子,暗示好好表现把他追回来吗?”
“你——”钟父刚咽下去老血又涌上来:“暗示个屁啊,合着是你头热在这儿白日发梦。”
“你个叉烧玩意儿到底遗传谁?不要脸也得不要脸对地方,这他妈是人家给你台阶下吗?”
“这分明就是你死皮赖脸点风吹草动都能给自个儿找理由,你这样像什你知道吗?比当年老四被女人骗掉底裤做冤大头那会儿还冤,你是生怕那骗子力气不够,从你这儿骗东西少是吧?”
钟里予沮丧道:“要他肯继续骗就好,他那会儿想从身上套消息时候,俩多好啊,每天都过得高高兴兴。”
夭夭。
钟父平心而论,他以前觉得自己儿子有犯罪天赋,肯定能很好继承家业。
但他错,反倒是那个骗子,虽然伪装得像个谦谦君子,本质才是心狠手辣。
只不过对方监护人把他教得好,让他在般情况下伪装得像个人,但有特殊条件刺激就不是这回事。
钟父欣赏那骗子,但儿子跟他搅和,吃亏只会是这傻货。
不就是骂傻逼上司,就能让男朋友加倍贴心,这种好事哪里找?
钟父眼前黑:“怎生你这个蠢玩意儿?合着你还可惜?当初你不也生气来吗?你忘?”
钟里予摸摸下巴:“当初也有不对地方,又不是每段感情都是以纯粹模样开始,并且这个纯粹标准怎定义?每个人也有不同标准。”
“即便他接近时候动机不纯,可那时候不也是馋他身子吗?比起来好像更下贱点,所以有什资格指责他呢?”
“关键是好好经营对吧?反思过后也觉得自己当初太年轻太冲动,怎就指责他呢?不知道他当时得有多伤心。”
于是他苦口婆心:“你忘他当初怎接近你?人根本就不见得喜欢你呢,过这久,你说说是什让你又有贴回去心思?”
“因为他给暗示啊。”钟里予坚定道。
钟父倒吸口凉气,以为那骗子又想骗他儿子,警惕问:“什暗示?他来找你?”
钟里予点头:“们不是约定好他再不出现面前吗?三年来他也都好好待在老家。”
“可就在上个星期,他出来,虽然只出来两秒,但看懂这就是给暗示。因为他知道只要离开原地就会发现,这不是引着过去见他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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