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老婆只觉得在小孩儿明亮眼睛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像是蓄力鳄鱼样,缓缓转过身,抓着安导演耳朵就撕扯起来:“你妈就不该筹钱让你搞个破电影。”
“你拍你妈电影?结果是撺掇人五毒俱全来?人家个家庭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你干是他妈天打雷劈事你知道吗?”
安导演更加怀疑人生,为什,为什终点又回到他身上?
赌棍玩家要是真这有瘾,回去还玩牌,那该找就是他啊?为什指向自己?
但事与愿违,他老婆和其他人也从色狼演员房间里出来。
看着那小孩儿,导演老婆念着家里跟他差不多儿子,便笑眯眯道:“伢子?你住哪个屋啊?这晚还不回去睡觉?别玩,小心会儿你妈抽你。”
小男孩儿抬头,长相乖巧,眼睛圆溜溜湿漉漉,安导演老婆看就稀罕,可惜身上没有糖,不然就给粒:“这伢子长得真白嫩,明儿早上婶儿给你蒸糕吃。”
小孩儿听到吃眼睛亮,明显是馋,接着露出沮丧表情:“等爸爸。”
“你爸爸咋啦?放心,大人自个儿会回来,你先回去睡。”
,不能说百分百避开厉鬼,至少性命无虞。
安导演捏着那鼻烟壶,心里稍稍安安心。
接着他就听到走廊尽头传过来阵拍皮球声音。
“没什事?就是看到有小孩儿在楼道里拍皮球,可能周围居民家里小孩儿吧,看到这边有人溜进来玩儿。”
安导演突然想起白天剧组傻逼们大喇喇说过那句话。
安导演忍着耳朵
小孩儿摇摇头:“爸爸去赌,拿家里所有钱,说是要翻本。”
导演老婆听就骂:“作孽赌棍,自己死不算,拉着全家人,谁跟他真是婆娘孩子起倒血霉。”
又听小孩儿道:“爸本来很久不赌,是被个叔叔勾引去。”
“谁?”导演老婆下意识道:“劝人复赌天打雷劈玩意儿。”
接着就见小孩儿指着自己男人,开口道:“他,他带着住们房里叔叔去赌天夜,回来叔叔也天天玩牌,爸爸就又去赌。”
这会儿可是半夜三更,即便是附近偷溜进来小孩儿,怎可能这个点还在?
安导演心知肚明那是什东西,但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去。
就看到个几岁小男孩儿,手里拿着个小皮球,正在走廊上自娱自乐拍着玩儿。
安导演竟然松口气,总算没有让他看见无头小孩儿拿着自己头拍恐怖画面。
他也不敢搭理对方,只僵在原地,想默默等对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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