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少年将温度已降丹炉随手扔到旁,把怀清真人压倒在竹席之上,眼眸微弯,带着股似有若无笑意。
“怎会没见过。”童归渔道,“那个清心丹……”
他手指从愁永昼脖颈下移,点在胸口,再路往下,最后忽地停顿。
“还是给真人用吧。”少年得逞时话语太恶劣,即便是带着情意话,还是让人无地自容。“你每夜都在想。”
室外风声过林,撞出沙沙作响声音,竹叶散乱地落满地。
童归渔很早就能意识到自己长得好看,并且能够充分利用这点。他从愁永昼目光所及之处逼近,慢慢道:“是不是早就见过真人?”
岂止是见过这两个字可以概括
。
愁永昼骤然屏息,缓慢道:“……未曾。”
“不信。”这人干脆利落,问出答案还要反驳。直到他靠得愈发接近,只剩下个抬头距离,便能轻轻擦过对方唇瓣。
情愿……几乎走火入魔地,见钟情。
说来可笑,见钟情后续实在不太能说得出口。他自以为只要坦诚心意,即便遭到拒绝,日后也不会后悔。但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童归渔道心不稳祸首。
他被盯得有些意乱,手指抵在丹炉旁时停下,等感到热意之刻已经全都晚,白皙指腹侧被烫出红红痕迹,表面是片浅浅伤痕。
丹火威力十足,即便是药王谷之人也需小心。
愁永昼抬起手看眼,还什都没做,就被对面少年拉过手腕,清理、敷药、包扎,气呵成,基本功熟练无比。
————
三百年后,合籍典礼过后。
江应鹤将保存许多年红颜剑重新交给童归渔,好整以暇地道:“是真没想到,你有这大胆子,不愧是你,真不愧是你。”
愁永昼听到他轻声问:“真人待与他人不同……你定喜欢。”
没见过这自大人。
……也没见过这,有自知之明人。
他所有心事,他静默等候每个人日夜,他每次克制忍耐,与不断地悲观念头,都被童归渔点点地摊开,铺在明面上。
对方洞察力实在是太强。
等到全都结束之后,童归渔才忽地抬眼,用那双漂亮至极桃花眼望着他,眼眸中全部都说难以辨认心意。
“遭……忘记吹吹,吹完就不疼。”
愁永昼心中猛然跳,说不清自己到底哪里不对,脑海里乱得连根完整逻辑线都挑不出来。
他转转手腕,抽回手指,道:“没事……”
他不提及,对面之人偏要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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