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悬剑台，在书架之上抽出
本书，看
眼上面熟悉
字
江应鹤静默沉思片刻，道：“实不相瞒，
也有此意向。不过由于混沌之事，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是跟他说，又不是跟你说。”周正平皱眉，“只要他们三个能联手，真正地除去混沌，对于各界来说，也属大善事。”
江应鹤明白他意思，想下几人如今关系，道：“还寒跟钧儿倒是有希望，至于长夜……不知道他是否愿意。”
周正平点点头，没有多问，而是道：“兰若寺禅清住持让转告你，若是决定取回情根，务必前去见他面。”
江应鹤虽然不知道他有何事要说，但莫名预感到这是件很重要事情，便点头应允下来。
言又止，“那你……”
“身无情根，又为人师表，不可托付。”江应鹤道，“他们三人能安分下来，已属不易。而且总觉得……即便有动情能力，恐怕也不敢抉择。”
“确。”颜采薇认同道，“以这段时日表现观之，微妙平衡旦打破，牵发、动全身，不只是你个人恩仇。”
正在江应鹤默默颔首之时，又听颜师姐续道。
“可作为自己，却希望你遵从本心，不必为天下大局而受委屈。”
————
清净崖，白鹤玉宇。
江应鹤回到玄门前时，白鹤玉宇几只鹤灵难掩高兴，在门前跟他撒好会娇，直到被那双修长漂亮手顺够颈项，才轻轻地用喙蹭他几下，示意让他快点进去。
李还寒和秦钧虽然与他同行，但在进入蓬莱之后，江应鹤便让两人回到旧居，自行去议事厅，直到此刻才真正地进入白鹤玉宇。
玄门敞开，内里切如故，不染尘灰。江应鹤走到悬剑台周围，将忘尘剑放回上面，伸手抚过剑柄，复又想起他摘除剑坠、归还给李还寒时情景。
“倒不能说是受委屈。”江应鹤注视着手边茶盏，轻叹声，回忆道，“心中有愧，确实无法抉择。与其说是为天下大局，不如说，本就不想伤害他们。”
“你常常如此，们早该料到。”颜采薇捋下发丝，随后郑重道，“若要为时安定牺牲你自由，不光是
等，即便是蓬莱晚生后辈，也不愿意如此苟安。你若是对他们三人无意，或是只愿意择而终，无论如何选择，们都只会支持你。”
江应鹤对自家师兄师姐态度并无意外，同门多年，自然彼此解默契。他点点头，道：“明白。”
此间话，周正平又道：“之前听秦钧话，像是有意为你寻回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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