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说
几段话，“你与他相斗时，妖族内部死
多少？”
“……”
“加上波及人族呢？”
“……不知道。”长夜有些恼怒，“蝼蚁性命，你也要让
记得吗？”
秦钧目光考量地看他片刻，忽地笑
声，语调讽刺。
他转过身离开冥河畔，从漆黑披风下压着捧似雪纯白。无论是他肩膀、腰身、还是走远后稍显单薄脊背，都曾经被这个少年用手指抚摸过、丈量过。
长夜望着他离开,闭上眼深深地吸口气，尖利兽牙发出渴血预警，袒露出最真实面。
秦钧站在远处，从喉间翻出声沉而微冷笑意。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是你随手掌控棋子。”
长夜没有说话，而是偏移开目光，眸间阴郁而病态地注视过来。
长夜抬手擦下湿漉漉发丝,双眸间几乎扩散成充满野性、兽类瞳孔。
他从未展现过这样面貌。
他本就是只伪装成小猫咪凶兽,充满着可怕野性和恐怖感,只是过分美丽面貌掩饰住这种危险。
“秦钧。”长夜眯着眼望过去,“跟师尊说话,跟你有什
关系，滚开。”
秦钧丝毫没有让开意思,勾着唇看向对面长夜。
“那两百年前，师尊怜惜你这只蝼蚁时，你如果直接说出这番话，也不会有如今。”
他舔舔唇。
“长夜小师弟，”他极罕见地如此称呼，“
秦钧捏捏自己手，漫不经心地道：“你只知道师尊情根不复，为众生而无情，但你知不知道，追根到底，这是为什？”
他话语稍停顿。
“你既然要反叛混沌，就剑钉死他，之后也不必有这多事端。”秦钧转过身，望着生魂涌动冥河。“也不必让那多人为个半死不活凶兽，殚精竭虑。”
长夜咬紧牙：“自会杀他。”
“说得容易。”秦钧陡然想起那日周正平对
“尾巴炸开，小师弟。”
长夜身后还有条没有收回去尾巴，不仅如此,他耳朵和尖牙也还在逐步显现。
长夜不再搭理面前秦钧,而是转过视线看向江应鹤,声调下子就软下来，低低地道：“陪师尊去妖族，找回小云师叔。师尊……要怎样,才能原谅夜儿？”
江应鹤肩上是李还寒外披，通体纯黑，只有边缘处才交织着血红花纹，就如同他本人样，在最低调沉郁地方，翻出鲜血腥甜气息。
江应鹤伸手拢下衣领，深深地望他眼，语气略微疲惫地道：“原谅你？……本来就没这个力气责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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