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奚笑道：“是啊，还挺有意思
。”
张影帝施舍给程平
个眼神，又看着李柏奚：“白手起家，并肩奋斗，怪感人。”言语间全在嘲讽李柏奚不识好歹，拒绝自己橄榄枝，落得自降档次。
程平已经听不下去
，眉头拧起来。
经纪人想在桌子下用脚提醒他，却被人抢先——李柏奚先步轻踩他脚，面上八风不动：“确实。”
张影帝：“……”
秀场邻近布鲁克林大桥，周围堪称荒凉，只有几家café能吃东西。以至于看秀大军刚在场边解散，转眼又在餐前碰头，打眼看，全是熟面孔。
李柏奚怡然自得地坐在程平旁边，还指着菜单为经纪人推荐菜点。俩人都是人精，面上个比个友善。
助理突然用手肘碰碰程平，示意他看门口——张影帝带着新欢进来。
程平以为对方会对自己这桌视而不见，没想到对方顿顿，径直走过来。
李柏奚抬头，眉眼弯起来：“哎呀，这不是张影帝吗？”又叫那新欢名字，“幸会幸会。”
主页，这回脑中只剩片空白。
李柏奚不仅挂在他打赏榜上，还挂在其他电竞选手打赏榜上，数额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按理来说，此等土豪应该是直播间风云人物。但在他模糊印象中，此人却直很低调，来也只是跟着弹幕大军发点闲话，从未索取过任何特权，也没找他要过私人联系方式。
换句话说，对方并不觉得砸这些钱有什
不起。
李柏奚站在秀场出口处等程平，期间已经与经纪人笑吟吟地打若干来回机锋。
仿佛还嫌这桌情景剧不够热闹，有女声唤声：“Chris？”
来是三个人——品牌设计师、合作艺术家，还有师弟。
师弟正在殷勤地为两位女士推门
那新欢跟小流量完全不是个路数，张纯天然面容，五官甚至有些寡淡，气质也与人无害，脸恳切道：“李老师，久闻大名，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程哥，
看你电影，演得真好。”
程平：“……谢谢。”
张影帝冷笑声。
新欢看他眼，似乎感到说错话，默默退到他身后不再出声。
张影帝无视程平，只跟李柏奚说话：“小李啊，听说你最近做个电视剧？”
程平终于出来，面色苍白，神思恍惚。
李柏奚：“刚在跟经纪人姐姐说呢，难得遇上，起去吃个午饭呗？”
程平望着他欲言又止。
李柏奚：“？”
程平瞥见其他人，将满腹疑问咽回去：“……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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