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剧组都震惊
。
李柏奚这
亮相，修身
西装、细长领带，被他挺拔高挑身形撑出百二十分气势。虽然依旧是头黑色长发，但以前那种模糊性别美，下子变成略带邪气俊美。
组里小姑娘眼睛都看直。
导演忍半天，还是说出口：“李老师日后如果对演戏有兴趣，记得找
。”
李柏奚笑着搪塞过去，目光不经意地在人群中搜寻。
翌日早晨他在宿醉头痛中醒来，瞬间有些希望自己断片。
然而并没有，他思路十分清晰，不仅记得昨晚下那个危险决定，还迅速补齐实行计划。
他在难以解释冷静状态中化个简妆，打开衣橱去挑裙子。他要挑条最美艳、最招摇过市，像千年老妖穿上画皮去见小书生。
他手伸向衣橱，却又凝固在半空中。
两个助理在大堂等得百无聊赖，以为李柏奚睡过头，正要打电话叫醒他，就见他从电梯间走出来。
隐感觉到，自己恐怕永远都没法对程平说出真相。
他害怕在对方难以置信眼中看见自己卑劣倒影。
而且——他打定主意要列出更多理由说服自己——程平这步跳坑性子，在这个吃人圈子里简直朝不保夕。谁知道下个坑里等待着他是什
魑魅魍魉？或许被强拉着炒作CP再脚踹开，或许被拍下照片当做把柄往死里要挟……
与其那样……与其那样……
还不如在坑里待着。
他找到程平。程平也在偷眼看他，神色有些复杂。
李柏奚走过去，动作自然地搭住程平肩：“走，去化妆。”
程平：“……”
李柏
马扣扣：“李娘娘？您今儿吃错药？”
杨助理却打开日程表重新检查：“今天要出席什正式活动吗？”
李柏奚：“没有。”
马扣扣：“那你怎穿成……这样啊？”
李柏奚笑笑：“你们这两天有空，帮去采购几身吧，以后想改变下风格。”
李柏奚仰头口饮尽杯中酒。
自己虽然也不是什好人，至少不会害他。不会找媒体告密，不会泄露隐私，不会利用他换取什。退万步说，就算真不慎曝光，自己尚有几分门路保护他，总比那些还没成精小妖怪靠谱。
没错，左右都是错付，不如错付给。
李柏奚直喝到快要断片，才用仅存神志把自己拖到床上躺下。
失去意识之前，他大脑终于松开钳制，任由条混沌中早已成型思绪浮出水面：如果自己干脆成为那个幻象、披上那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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