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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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戏服自拍，配文是四个字：天道酬勤。
吕影帝点个赞。
导演也点个赞。
小生看见他们赞，缓缓打出个“？”，又删掉。
李柏奚却发条评论：“补觉醒？”
…”
所以，这厮退学打游戏，视科班训练如粪土，半道转行回来，边宿醉边演戏，却还能演出灵性、演出风采。
小生想起那个词：脸疼。
这天结束，导演宣布收工时，程平下意识地又望向监视器旁。
李柏奚还坐在那里，对他笑笑。
李柏奚评论立即引发程平粉丝热议：“呜呜呜哥哥太辛苦，已经累到要补觉吗？”“拜托李老师好好照顾
儿子啊！”
程平捧着手机删改半天，回李柏奚个“嗯”字。
程平犹豫着走过去：“等下起吃饭？”
李柏奚：“还想着下馆子？快回去补觉吧，昨晚几点才睡啊？”
程平：“……四点多。不是去打游……”
李柏奚：“知道。”
李柏奚围观天，早看出来：“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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