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晚音:“谢谢。”
真相是绝对不能告诉谢永儿。
她策反谢永儿,最初利用就是同为穿越者认同感。旦发现自己竟然是纸片人,巨大冲击之下,谢永儿心态会如何变化,就不可预测
“不知道血型啊。”
谢永儿:“是O型,万能输血者!”
庾晚音:“你是说你穿来之前是O型吧?”
谢永儿沉默。
庾晚音:“只能用古人思路,现在最紧迫是解毒。你认识那个天才学徒——”
庾晚音疲惫地坐到床沿,将事情压缩在半分钟以内总结。
谢永儿原地凝固。
半晌,她思维缓缓开始流动:“……枪。”
庾晚音点头。
谢永儿:“牛逼。”
无事,问问她在太医院中是否认识个天才学徒,并带过来。”
谢永儿来得很快。
谢永儿早上给庾晚音报完信,就飞快躲进自己宫里,称病不敢见任何人。怕庾晚音领会不到意思,又怕她领会到反应太大,引起端王警惕。端王今日注意力应该都放在山上,但谁又敢保证他没有留个后手收拾自己呢?
夜幕降临时,谢永儿终于等到暗卫来带她去面圣。
走进寝殿,她如释重负:“你们可算想到!这整天连宫人送来食物和水都不敢碰,生怕夏侯泊杀……”
“他叫萧添采。方才暗卫找来后,已经给他传信,让他跟随着太医过来打下手,免得引人注目。”谢永儿皱皱眉,“话又说回来,你怎知道认识他?”
庾晚音:“……”
那自然是文里写。
然而不等庾晚音编个解释,谢永儿自己又想通:“你还挺厉害,在太医院那里也有眼线?去找他开堕胎药,你也全程知情?还好没跟你斗下去。”
庾晚音:“。”
庾晚音:“谢谢。”
谢永儿人都麻,心想事到如今,无论如何都要抱紧这对狗男女大腿,绝对不能站到他们对立面。
放在三天以前,她还想象不到自己竟会为他们绞尽脑汁献策:“伤口消毒——”
“用酒精消过。”
“能输血?”
庾晚音倒杯茶递过去:“辛苦,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儿吧,别再出去。”
谢永儿渴得不行,端起来就想喝,又疑神疑鬼地停住:“你怎这副鬼样子?皇帝还活着吗?不会是任务失败,你们想拉陪葬吧?”
庾晚音:“……”
她将谢永儿带进内室。
宫人已经脱去夏侯澹染血龙袍,为他大致清理下伤口。谢永儿看见他胸口那还在不断渗血口子,呼吸都吓停:“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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