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进展很大，你却好像不太高兴？”
庾晚音强笑道：“没有啊，要恭喜你，终于得到
左膀右臂，以后不是孤军奋战。”
夏侯澹笑笑，慢慢直起身：“晚音，你觉得
们湖中会面
消息，是谁泄露给端王？”
庾晚音心头
跳：“也直没想明白。”
“你觉得
“和端王。”
“和端王。”庾晚音附和。
夏侯澹困倦地歪着头闭着眼，低声道：“最近在想，既然已经有胥尧那本书，眼下又有帮手，咱们能不能挨个儿挫败端王行动？”
“不行，最多只能挫败次。”庾晚音将那段“开天眼”笑话大致讲遍，“端王已经盯着，但还不清楚能力高低，也不清楚能不能为他所用。只要失败次，他就会彻底把拉进黑名单。那之后，他所有计划都会再度改变，增加堆障眼法，就为防。”
夏侯澹：“所以，只能任由他干他。”
夏侯澹：“开什
？”
李云锡最终花两个时辰，解释细节和回答问题。
等他与岑堇天告退之后，夏侯澹整个人都从座位上滑下去：“头……”
庾晚音神情有些沉寂，顿几秒才道：“很疼？”
夏侯澹半挂在座椅上，略带期待地看她眼：“有点。”
过话：“或许可由朝廷购入……”
“国库已空，朝廷没钱。”夏侯澹再度面无表情地甩出个爆炸新闻。
李云锡：“……”
岑堇天默默回头看眼御书房紧闭大门。
他俩今天说完事，还能活着走出去？
“问题不大，他目前大部分计划都是针对太后。就先让他们斗着，们藏起来猥琐发育。那次挫败机会，得用在刀刃上。”
夏侯澹没吭声。
庾晚音盯着桌上笔记出神，隔片刻才觉得过于安静，低头看去。
夏侯澹已经掀起眼帘，墨黑眼瞳正静静对着她。
庾晚音僵下：“怎？”
庾晚音又顿几秒，默默坐到他身边，伸手抵住他太阳穴轻轻按揉。
夏侯澹闭上眼，脸色缓和些许，嘴角微翘：“多谢爱妃。”
“都是臣妾分内事。”
夏侯澹扑哧笑。
庾晚音边揉边说：“觉得这几个臣子还挺靠谱，就按他们说步步去做，说不定真能阻止旱灾。”
这王朝还能撑几年，够他种地？
李云锡凝眉苦思起来，半晌没说话。
庾晚音费好大力气寻来这几个专家，眼见着专家都没辙，不禁心凉：“李大人……”
李云锡抬起头：“开中法如何？”
夏侯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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