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都没做到事,岑爱卿做到,朕真是汗颜呐。”
庾晚音其实大致知道岑堇天研究方法,简单来说就是在大
庾晚音:“?”
合着你就是想死呗?
最后大家还是端着茶坐下来开会。
庾晚音先提最重要问题:“岑大人,听闻你……嗯,很擅长种田?”
按照原文描述,这个病恹恹书生志趣不常,大约是因为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并不把时间浪费在吟诗作赋上,也不喜欢慷慨论政。
庾晚音伸手给他倒茶:“李大人消消火气,再谏不迟——哎呀,”她手抖,将半壶茶水泼到桌上,声长叹,“这只手算是废咯。”
李云锡:“……”
庾晚音泼泼洒洒倒半杯茶,亲自起身递到他面前:“李大人先喝着,那本宫就先回避。”
李云锡:“…………”
“晚音!”夏侯澹痛心疾首道,“你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朕全看在眼中,何必理会这忘恩负义小人?”
袖子。
李云锡理也不理:“当日舟内娘娘旁听,已属僭越,今日竟入御书房,后宫参政,成何体统!”
夏侯澹顺手就将茶盏摔碎在他脚边:“滚出去。”
李云锡好像很期待这个机会彰显傲骨似,眼含热泪跪地磕头道:“陛下,臣愿死谏!”
夏侯澹:“……”
他从少年开始周游各地,不游山不玩水,每到处就扛着锄头下地务农——但庾晚音很怀疑他这单薄身板,究竟要怎种田。
岑堇天忙道:“微臣不善耕作。这些年遍访田间,是为这个。”
他将本厚厚册子呈给夏侯澹。
夏侯澹翻翻,面现惊叹:“爱卿这册子记多久?”
岑堇天:“约莫十年。”
庾晚音凄然笑:“臣妾是女子,这家国之内,怕是没有容身之处;大恩大义,也与臣妾无关吧。”
夏侯澹:“你坐,坐到朕身边来,连这点道理都捋不明白家伙,想撞就让他撞死吧。”
李云锡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半晌憋不出个字来。
庾晚音想着此人还有用,可别脑溢血气死,正想说句好话把人哄起来。
“砰”声,他又结结实实磕个响头:“娘娘高义,微臣愿以死谢罪!”
他堂堂戏霸今天居然遇上对手。
庾晚音哭笑不得。
她看过原文,知道李云锡就是这个狗脾气,坚信天下就属自己最正义,理想是头撞死在大殿上芳名永存。
于是她慢条斯理地翻出手心,抚摸下还未完全脱落结痂:“刚才忘问,李大人那日落水之后,伤势如何?而今已大好吗?”
李云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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