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晚音平时看点小言打发时间,但其实早就过会相信“霸道总裁爱上”这种戏码年纪。作为个社畜,她已经领悟这个世界真谛。阶级与阶级之间是有壁,霸总头脑都清醒得很,不会闲着没
庾晚音:“……”
这气氛怎这奇怪?仿佛自己是个贫困负心汉,赖在家里无所事事,把老婆踢出去当小姐——夏侯澹,饰老婆。
庾晚音头皮发麻:“不是真侍寝,她来你就给她下药,然后才好套话。是这样,不记得考生姓名,但是她记得啊,她看过《东风夜放花千树》,知道有几个才德兼备考生会含冤而死。明年科举时候,端王挖墙脚名单还是她提供。”
她如此这般说自己计划。
夏侯澹勉强道:“行吧,那到时候你躲在旁边,看个全程,不许走开。”
于是愉快地决定此事。
夏侯澹提起朱笔往奏折上写批语。他写得很慢,字却挺端正。
庾晚音好奇地看几眼:“你还练过字?”
夏侯澹:“练得不好,凑合能装吧,现在只敢写短句。要教你吗?”
庾晚音忙道:“要要要,也得赶紧学。”
得自己说什吗?”
北舟:“这有点难办,想让人梦醒失忆话,剂量要很大,但这大剂量下在茶中酒中都会有异味,很难不被察觉。”
庾晚音:“没问题,有办法。”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切尽在掌握之中。
从北舟那里拿药,她又去御书房找夏侯澹——现在宫里谁不知道庾贵妃正如日中天,她想去什地方,基本没人阻拦。
说完还幽怨地瞥她眼。
庾晚音头皮更麻。
夏侯澹是从何时开始变得怪怪?她思前想后,觉得是青楼探险回来之后。
是吊桥效应吧,肯定是吧。
如果这里必须有个人恋爱脑,那个人也不该是夏侯澹。
眼见话题扯远,她才猛然想起自己过来目:“对,你今晚能不能召谢永儿侍寝?”
死寂。
夏侯澹瞪着她半天没说话,手中笔悬空半晌,滴下滴浓墨。
庾晚音:“?”
夏侯澹字句问:“你让,找别女人侍寝?”
夏侯澹正在翻奏折:“有个太后党参你爹本,说他以赌牌之名行贿。看来是太后想拿你爹开刀。要理吗?”
庾晚音无所谓:“理下也行,贬谪吧。”
夏侯澹:“这无情吗?”
庾晚音耸耸肩:“又不是真爹,根本不认识,剧情里也起啥作用。今天贬他,让太后放松警惕,没准还能让他免受更大苦头。”
夏侯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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