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茂慢条斯理道:“基本是槐江、银海、漆吴、空桑。”
楚稚水感觉胡局真把她当自己人,他现在连内心腹黑都不掩饰,跟人前笑意盈盈模样不同。她避开胡臣瑞,又凑到辛云茂身边,悄声道:“你也不介意?”
温热气息往耳边扫,带来阵酥酥痒痒,好像飘过片羽毛。他睫毛颤,惊异地望她眼,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闷声道:“不介意。”
“真假?”楚稚水凝眉,“你见过其他局妖怪?”
辛云茂沉吟数秒,他好似在理解此话,终于反应过来,小声道:“……原来你在说这个。”
楚稚水:“?”
租那片,用来开们直营店。”
叶华羽惊得耳红脖子粗,他发出鸟鸣般高亢声音:“你知道门口店面有多赚钱嘛,怎能够给你开店——”
“别激动。”胡臣瑞熟练地掏出袋玉米粒,他打断叶华羽叽叽喳喳,有条不紊道,“来点吗?”
不管过去多少年,胡臣瑞逗鸟还是老套,袋咸蛋黄玉米粒打天下。
叶华羽吃完那袋玉米粒,他就开始抓不住事情重点,会儿想局长会议期间让辛云茂来不对,会儿想将门口店面租给槐江局不对。孔雀遭遇双重夹击迷糊起来,时间不知该先聊哪件事。
她怀疑他聊天系统断线,抗议道:“你有在认真听说话吗?”
楚稚水见辛云茂声不响,以为他不喜欢这里,摆出高傲冷漠脸,谁料在神游太虚,根本就没有参与进话题。
他最近似乎老走神,不知道究竟想什,时常紧盯着她,又不听她说话,好像那上课溜号后进生。
“听。”他有点心虚,忙回避视线,平静道,“不介意,他们比那只猫还弱,几条鱼翻不出什浪。”
“其他局实力要弱点?”楚稚水愣,“那四个观察局从高到低怎排?”
片刻后,叶华羽拍脑袋,决定以后再沟通:“行,你们先去招待所,待会儿还要接沙沙他们。”
杜子规连忙带着槐江同事到招待所办理入住,依旧是楚稚水上次出差住那家。
招待所层沙发边,楚稚水瞄眼柜台前办手续杜子规,又望向胡臣瑞,迟疑道:“胡局,您确定没问题?还会有其他局长过来。”
她早猜到叶局会有反应,叶华羽对辛云茂态度已软化,但其他局长就不定,没准又搞围剿那套。她可不想遇见这种事,即便辛云茂说不在乎,可任谁碰见敌意都会不爽。
“没问题,能有什问题,两个穷局有什好搭理。”胡臣瑞从容道,“要不是那孔雀兜里有俩钢镚,你看会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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