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处赶业绩,看都回来,没准是搞大行动。”
“财务处没意见?”
“有意见也没用,那工作总得做,就这凑合过。”
楚稚水有搭没搭听着,她手握着自己兜里小瓶,手下意识摸向颈部吊坠,忽然领悟辛云茂过去自说自话。不管是供奉,亦或是信徒,没准都类似于法则,也算是妖怪习惯。
阴雨连绵,妖风四起。
“没事,金渝说她平时总被你照顾,那她还你也是理所应当。”牛仕劝道,“你可能不知道,们妖怪有套法则,如果跟人打交道话,有来有往才是正向循环,否则对们自身也不利。”
楚稚水怔:“法则?”
“人类和妖怪能力不同,想要长久共存下去,就有约定俗成规矩,不然会招来厄运灾祸。们局里逮捕妖怪很多都违背过法则。”
“所以不收,金渝就犯错?”
“算是吧。”
渝伸出手来,手心里躺着瓶喷雾罐,朴素无奇设计,瓶内装着几毫升透明液体,就像正装香水附带小样。
楚稚水接过小喷雾瓶,疑道:“这是?”
“这是泡泡水。”金渝露出赧颜,嗫喏道,“平常拿你那多东西,感觉你也不缺什,所以找牛哥要个瓶子,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喷。”
楚稚水思及对方能力,惊讶道:“是消除记忆泡泡水?”
金渝点点头,羞愧地支吾:“也没什别天赋。”
猛烈气浪
楚稚水为难道:“那以后是不是注意点,免得你被迫要还……”
“不是被迫还,只要没有契约或仪式,正常互动完全没风险,你不用有心理压力。”金渝赶忙解释,“没刻意要求,就不会生效。”
“法则是根据动机来判定。”牛仕补充,“你放心收着吧,就当们习俗,人类不也有人情走动。”
楚稚水解地点头,又望向金渝,真挚道:“谢谢,会好好用。”
金渝挠挠头,颇有点害羞,开始冒泡泡。她送完礼物后,接着聊起别:“牛哥,最近二楼妖气好足,是有什事情吗?”
“这就很好啦,都没天赋!”楚稚水拔开瓶盖,新奇地晃起小瓶,“就这直接喷吗?”
金渝发现楚稚水当真开心,她脸色也变轻松,开始讲解起来:“对,不过只对人类有效,然后对部分特殊人效果会降低,以后泡泡水不够,你再找要就可以。”
楚稚水大感新鲜,她郑重地收起来,思索道:“谢谢你,都不知道该怎还礼。”
金渝慌张摆手:“不不不,不用还礼!”
“但泡泡水有钱都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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