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都没有，你就敢开着它招摇撞市，
看你分明是在藐视交通法！”
“……”
MMP，照你这说，超人岂不是还要办理飞行证，每次起飞都要通过美国空军
审批？那还当个毛线超级英雄，美国警察办事效率都比超人高！
蝙蝠侠带着面具，但可以想象，他表情
定是崩溃，偏偏杜克说有理有据，他无法反驳。
“你是不是想说超级英雄为
拯救世界，需要
“楼下那辆蝙蝠车是你吧？”杜克指着窗外。
“有问题吗？”
“问题大，私改车吧？”
“……”
“上牌照吗？”
主动要求，她对研究人类精神世界异常痴迷，只是帮她完成梦想。在植入小丑人格时，她是哈莉·奎茵，植入人格时，她是哈琳·奎泽尔。顺便提，她现在是奎泽尔，因为参考人格数据，所以她可能有点不靠谱。”杜克面色不变，指着小丑说道：“他就不样，进入他精神世界，结果让非常心忧，你猜看到什？”
“……”
“小丑先生是个纯粹人，他不为钱不为利，名声权力视若浮云，他犯罪没有动机，真要说有，大概是享受犯罪过程。他喜欢玩弄人心，让人们释放自己最真实面，至于结果则无关重要。他不是恐怖分子，也不是疯子，为犯罪而犯罪，拥有混乱人格却又逻辑清晰……”杜克说到这，看眼沉默蝙蝠侠，继续说道：“毫无顾忌人没有畏惧，他不惧怕死亡，甚至会享受死亡那刻。你应该明白，这种人有多可怕！”
“知道，但这不是你改变他人格理由！”蝙蝠侠凝声说道：“或许你做法出于正义，但你这做和小丑玩弄人心行为有什区别？”
“你意思是做错？”杜克挠挠头：“给小丑植入主人格是个遵纪守法，性格乐观向上三好青年，还有点M倾向。让个变态改邪归正，避免大众再次遭到伤害，有什不对吗？”
“……”
“年检吗？”
“……”
“办理机动车行驶证吗？”
“……”
蝙蝠侠直视杜克，字句说道：“这只是你个人意志，你把自己摆太高，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说得好！”杜克拍拍手，小丑和奎泽尔也跟着齐齐鼓掌。
“……”蝙蝠侠皱眉看着杜克，总觉得杜克有点神经质。
“蝙蝠侠先生，没有人能凌驾在法律之上，这也包括你吗？”杜克笑着问道。
“当然，没有人可以例外。”蝙蝠侠肯定道，奉行不杀原则，他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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