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插科打诨,在和你说正事。”卯之花烈手举杯,手遮在面前,薄唇轻启将杯中之物饮下。
“勇音她怎?”杜克探头看得清楚,确认她确喝,这才爽快来个口闷。
“队内三席和百年前三席相比,虽然回道水准相差不大,但经验却远远比不上,医疗能力相差甚远,你知道是
杜克当即酒意尽去,化作冷汗散于体外,默不作声踮脚后退。
“你要去哪?”
空谷幽幽声响起,听杜克鸡皮疙瘩起身。他身形僵,回头就看到卯之花烈娴静笑容,素影背后无数黑气血光翻滚云涌。摇摇头再睁眼,刚刚幕烟消云散,但他知道那绝对不是错觉。
“哈哈,队长,心情这好,赏月呢?”杜克搓搓手,脸谄笑。
“过来坐下,陪喝两杯。”
四番队队舍!
杜克蹑手蹑脚翻上围墙,跳进院子,轻车熟路清理几处隐秘预警陷阱。这才整整衣服,佯装半夜起床尿尿舒爽样子,施施然朝自己房间走去。
刚走没几步,拐个弯之后他就脸色僵硬停下来。
夜空中繁星点点,皎洁月光下,卯之花烈独自坐在走廊处,遥望天边明月。斩魄刀肉雫唼平放膝盖,边上还摆着壶清酒。
如水般灵动黑眸在月色光辉映照下,折射出莹莹光泽,黑发垂于纤腰处。夜风轻拂,身白色睡服,莹白瓷光让人不由自主屏息静立。
杜克点点头,坐在五米开外,然后在卯之花烈冰冷注视下,不情不愿用屁股挪过去。
卯之花烈刚要斟酒,就被杜克把抢过:“队长,这等粗活哪能劳您大驾,皮糙肉厚,让来。”
说着杜克飞快将面前两个空杯倒满,想想,又把自己面前那杯递给卯之花烈。
“你知道队里三席是谁吗?”卯之花烈轻轻扫杜克眼,对他小动作视而不见,接过酒杯后,细语嫣然轻声问道。
“是勇音啊!怎,她被人干掉吗?”见卯之花烈不喝,杜克也不敢喝,脸纠结看着手里酒杯。
月下美人饮酒,说不出诗情写意……不过,这是干什?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还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想不到花姐还挺多愁善感!也对,女人嘛,哪有成天打打杀杀,以前定是误会她!
杜克觉得自己看穿真相,然后他就看到卯之花烈抽出块丝巾手帕,素手白巾,羊脂般光洁平滑肌肤,白得让人分不出哪里是手帕,哪里是柔夷。最后,卯之花烈提起酒壶浸湿手帕……开始擦刀。
日,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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