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呸口,瞪着新娘冷笑:“你还是是个人?姓许,告诉你,今天这事别想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新娘脸上闪过丝慌乱,但这份不对等友谊中,明显她对伴娘手段丰富,经验十足。
便突然用手捂住眼睛哭起来:“就知道你看不起,早跟你说好这婚礼上不台面,让你到这天多担待。”
“你怎说?你嘴上答应得好好地,现在却想着拆台,咱们朋友这多年,这辈子就次婚礼,你也狠得下心。”
伴娘见她无耻倒打耙,眼睛都要瞪出血。
可才过这小会儿,便故态复萌,眼见伴娘要挣扎下床,几人居然又把她按回去。
真真是仗着法不责众,人多起来便什都敢做。
倒是新房那边好像注意到这边动静,原本紧锁房门突然打开。
穿着喜服新娘率先走出来,她身后是门上大红囍字,脸上也挂着笑,但端看这人刚才心思。
或许她脑中并没有对状况多清晰逻辑,只是下意识在自己嫉妒朋友遭难时候袖手旁观而已。
玩笑般刺两句而已,往深说就各种自叹不如,认为自己嫌弃她。
久而久之倒让她每每有点好事或取得什成绩便在那贱人面前不好意思起来。
原本以为她平时只是心直口快有口无心,可刚刚她明知道这些醉酒畜生是什样,明知道后来会发生什。
却放任这些畜生把她带走。
她今天来给她当伴娘,却被她亲手推入虎口。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伴娘真是能在心眼儿和嘴皮子上斗得过新娘话,也不会傻乎乎和这种人维持这多年友谊。
那几个酒
甚至那还是她心中隐隐期待,这个随处压她头人,要是遭点什磋磨,失去在自己面前优势就好。
但她那推波助澜行为,无异于谋杀。
她连忙跑到房门口,看着里面那狼狈画面,眼睛里闪过丝快意。
嘴上却道:“喂喂!你们闹太疯啊,刚刚听丽丽都说要报警。”
又对伴娘道:“多大点事,行会说他们,你这是来参加婚礼,要警察来还让怎做人呐。”
当时绝望还未消散,彻骨凉水从头浇下,以前总有人劝她远着点这贱人,说这贱人心思不正。
她自觉几年友谊情分,且世间哪有完人?
如今方才醒悟自己就是最大傻瓜。
伴娘挣扎道:“不做这伴娘,那贱人今后跟没关系,麻烦你们帮报警。”
几个醉汉还混不吝,虽然祝央那声响动太大,让他们激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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