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穿得比魔鬼还少，想想就可怕！
撒旦怒气冲冲踩着雪地靴，快步走到罗素面前，
把抓住他
衣领：“混蛋，你是不是偷看
洗澡
？”
“你要负责吗？”
罗素深情款款凝视撒旦护目镜下眼睛，还伸手揽住她腰。
“放心，不会害你们。”
罗素安慰道：“撒旦手上有份契约，用灵魂作为交易筹码，可以实现七个愿望，怎
样，很棒吧？”
“……”x3
“你们这表情是什意思，不相信？”
“罗素警官，你超能力，是和撒旦签订契约才得到吗？”
电话里阵水花噗通，隐约还能听到某人呛水咳嗽声，再然后是阵盲音。
或许是手机掉水里！
罗素将血红色翻盖手机合上，随手塞到身后，还在脸上抹把。
这是个有图像电话，他仿佛感觉撒旦小姐姐洗澡水溅到脸上。
“罗素警官，你刚刚提到……撒旦？是你在开玩笑，还是对方名字比较特别？”
这才多久，主动上门服务就取消？
罗素暗暗摇头，魔鬼就是魔鬼，点上进心都没有，堕落速度比他换马甲还快。
不过看在性感撒旦在线语音份儿上，他就不吐槽。
罗素知道地狱热线没有接线员，也没有人工语音服务，接电话人就是撒旦，开口道：“撒旦女士，帮你找三个优质客户……”
“申报会员请按1，法律……罗素请挂断！”
“那倒不是，想签契约，但撒旦不同意。”
嘭！
说话间，顶楼阳台楼梯门被踹开，身滑雪服，裹得像个红包套似撒旦盛装出场。
“……”x3
康纳家集体沉默，之前听罗素说撒旦是位女士，他们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撒旦竟如此保守，和想象中妖艳货色截然不同。
莎拉·康纳愕然出声，在爱人死去那天，她就是个坚定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也不相信魔鬼。
可当罗素表现出匪夷所思能力，再打电话和撒旦联系，她忽然又有些信。
“冷静点，不是什乱七八糟撒旦，就是地狱里魔鬼，圣经上那个。”
那就更不能冷静！
莎拉·康纳远离罗素两步，祈祷罗素是在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什撒旦。
“真是优质客户，不来你会后悔……”
“罗素请挂断！罗素请挂断！罗素请挂断！”
罗素：“……”
他看眼手机，冷哼声放出大招：“给你十秒钟，爬出浴缸换好衣服，然后出现在面前，不然就登门拜访，咱们边洗边聊。”
“S哔t，你怎知道在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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