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话音落下，立马有霍华德毛遂自荐：“BOSS，下次有这种事情，
可以出谋划策。托尼老师什
，他
个毛头小子，担当不起。”
罗素翻翻白眼，霍华德反应太夸张
，他是在夸人，
“这不是……”
托尼正想解释，余光瞟到霍华德死亡之瞪，果断改口：“最近是有些没管理好体重，让您见笑。”
“托尼，说谎可不是好习惯，看得很清楚，你这身肥肉，明明是霍华德揍。”
罗素指指面前投影屏幕：“你们几个都看到，对不对？”
“是啊，BOSS/长官！”
下级部门小主管，他很久没听到有人这形容自己，可想想还确如此，因为霍华德本人就是神盾局创始人之。
说话间，霍华德上前，从史蒂夫怀里掏出香烟，凑到罗素面前：“BOSS，您抽烟？”
“不抽，谢谢！”
“不抽好，抽烟伤身体。”
“你要这说，那必须来根。”
实令托尼意外不已。
没记错话，这两人应该在地球才对，尤其是科尔森，安全屋离别时还打过招呼。
不过科尔森状态不怎好，满脸疲惫沧桑，仿佛成熟十岁。
托尼眉头挑，似是想到什，无语道：“弗瑞局长，你千万别告诉，你也是九头蛇人。”
尼克·弗瑞面无表情点点头：“托尼，事到如今就不瞒你，直都是九头蛇战士，神盾局局长只是表面身份。”
托尼：“……”
霍华德：“……”
在九头蛇生存好艰难！
作为萌新，托尼深感不适，讪笑声，改变话题：“BOSS，您刚刚说其他宇宙托尼·史塔克，是什意思？”
“在其他宇宙见过很多个你，关系不错，其中有个教过泡妞技巧，还称呼你托尼老师。”
“给您点上……”
无比熟悉对话，除换个演员，其他完全样。
尼克·弗瑞默默看着，初来乍到就该多看多学，这是前辈们生存之道，最适合他这种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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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两手夹烟指着托尼，副大佬派头：“托尼·史塔克，这不是第次见到你，怎说呢……你比其他宇宙托尼·史塔克要胖。”
“……”
托尼闻言捂住胸口，太扎心，原来除斯特兰奇法师，他个队友都没有。
啪！
霍华德巴掌拍在托尼脑门上：“点礼貌都没有，让你和BOSS说话，搭理那个黑炭干什，他就是个下级部门小主管，还没父亲职位高呢！”
尼克·弗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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