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你很优秀，冷酷无情，为达目不择手段，是个合格部门领导，神盾局交给你可以为九头蛇带来最大利益。”
“那假呢？”
“
很无聊，想找点乐子。”
“……”
“别误会，没别意思，就是从客观角度阐述
下事实。”
罗素连连叹气道：“不要用解释来掩饰，你记忆已经大致浏览过
，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局长这些年没少贪啊！”
尼克·弗瑞：“……”
他全身僵硬杵在原地，机器人般转头看向科尔森，并将求助目光望过去。
科尔森面带淡笑，保持着绅士坐姿，尼克·弗瑞眼皮子快磨出火，他都动不动。
和罗素聊天非常蛋疼，因为这货怎
气人怎来，变着花样挖坑下套子。
当你看穿他套路，个大跨步跃过，落地时才惊觉，看似平整安全区实则早已埋好陷阱，坑非常深。
且极有可能，这是个有味道坑！
换成别人这嚣张，尼克·弗瑞早就发死神独眼瞪过去，可换成罗素，他琢磨下双方地位和实力，发现言语上吃瘪其实也蛮好。
就当尊重老人家！
尼克·弗瑞沉默，直觉告诉他，真都是屁话，假才是真。
“随便你怎想，是真是假只是随便说说，不要求你定相信。”
和个拥有读心术人对话，尼克·弗瑞各种变扭，咬咬牙坚守自己底线道：“即便如此，也从未向九头蛇效力，所作所为都是在保护世界，而不是为
别问，问就是没看见！
科尔森表示，作为小弟为大哥背锅理所当然，只要大哥开口，小弟绝不推辞。
可话又说回来，小弟终究是小弟，大哥和BOSS之间对话局，他没有资格掺和。
忠心耿耿科尔森都在装死，尼克·弗瑞压力不是般大，他屏气凝神，尽量不去想杂七杂八东西，出声问道：“长官，请让死也死个明白，为什要选做神盾局局长？”
“两个回答，个真个假，你要听哪个？”
“非酋，看起来很老吗？”
罗素歪头，视线离开全息投影，定格在尼克·弗瑞身上，五秒钟之连连摇头：“都说上帝是公平，给你副丑陋外表，还会再给你感人智商，避免你显得不协调。”
“可这话放你身上完全不适用，你人丑也就算，心肠还这黑，由此可见，上帝对你真很不待见。”
“放宽心，敢打包票，像你这种人将来铁定下地狱，所以上帝待不待见你，根本无关紧要。”
尼克·弗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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