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说着不以为意
话，再次告诉先知人类有多
疯狂：“至于剩下人，数量太多没法全部带走，留给你们机器处理好
。为整个人类未来，必要牺牲在所难免，很残忍却也很现实，他们是英雄！”
先知颤巍巍看着罗素，也不只是程序
“很好，
就喜欢你这种硬气程序，和人类学，对吧？”
“……”
先知没说话，应该是默认。
“既然们双方都做好承受人类毁灭代价，那安德森先生也就没什价值。按照你们观点，没有价值程序，就没有存在意义，需要立即销毁。”
罗素咧嘴
笑，在先知震惊到不可思议目光中，咔嚓声折断尼奥脖颈，后者整颗脑袋旋转接近180度，不是演戏。
尼奥被扣住喉咙，面上片茫然，他是谁，他在哪，发生什，罗素不是好人吗？
虽然尼奥拥有救世主程序，属于母体部分，等同于系统内高级NPC，但他人生价值观，直认为自己是个人类。
这也是设计师设定好选项，救世主必须是人类，只有救世主是人类，才会为人类存亡奉献自己。
“很悲哀，机器文明自认为超越人类，最终还是没法脱离人类。”
罗素扣住尼奥脖颈，微微加力使其无法呼吸，像极个反派：“那，先知，毁掉安德森先生等于毁掉矩阵母体，你猜敢还是不敢？”
啪嗒！
尸体无力摔倒在地，罗素看都没看眼，拿起桌上毛巾擦擦手。
他对上先知错愕双目，抬手将脸上狞笑抹成爽朗笑容，讥讽道：“友情提醒，你只是个程序，千万别试图和人类打赌，因为你永远也想象不到们有多疯狂。讲真，人要是疯起来，根本不是人！”
先知盯着尼奥尸体，全身剧烈颤抖：“不应该，不对……不可能，你怎能真杀他？你真不在乎人类灭亡吗？”
“怎可能灭亡，锡安现存无插孔人类，最早只有23名祖先，不也繁衍到近万人吗？”
“你不敢！”
先知冷静下来，摇头道：“如果你杀他，系统确会出现灾难性崩溃，但所有和矩阵连接人都会死亡，再加上锡安毁灭，人类将就此灭亡，你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不，真正承受不起是你们。”
罗素扼住命运喉咙，如同胜利者般微微扬起下巴：“你们依赖人类才能生存，没有人类，机器文明什都不是。”
先知不愿让步，强调道：“们可以，机器文明可以应对各种恶劣生存条件，只需要花些时间去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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