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丹眼皮跳,他突然想起,无论在繁华首都、还是在偏僻边境城邦,或多或少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人,不知道您教派需不需要禁欲,但如果不需要话,城邦里有家酒馆,里面女人非常带劲……”男人露出仿佛确定谢立丹定能懂猥琐笑容。
“对对对,如果大人需要话,们还可以介绍些更有趣乐子。”
白发巫师终于抬起头,他盯着眼前流浪汉,目光从他们褴褛衣衫上滑过,他语气无波地问:“什?”
这样询问带给男人们误导性讯息,流浪汉们认为这个表面上冠冕堂皇、尘不染人,同样也屈服于卑劣欲望,他们积极地推荐:“在们镇子上,有个木匠女儿,叫蕾,她非常顺从——”
谢立丹是整个救助队唯个留守巫师,他拨弄着营地篝火,可靠地答复她:“好学姐。”
那时没有人质疑他用心,也不会有人畏惧他。甚至于那位温柔救助队队长还对这位小学弟抱有定好感,他们都非常放心谢立丹,转身投入到搜救任务当中。
白发巫师虽然轻佻懒散,但药剂注射和基础治疗巫术都没有耽误,大概过四个小时,那三个流浪汉纷纷醒转,在弄清楚眼前情况之后,他们彼此交换个眼色,用感恩戴德语气对谢立丹道:“您能救活们吗?尊敬大人。”
“应该吧。”谢立丹望着火苗走神。
“那就是能救活们!”
“不是那种虚伪顺从,”另人挤眉弄眼地道,“她是个哑巴。”
“她胆子非常小,只要拿着刀威胁她,就算是两个人、三个人,她也会顺从,她那个可怜老爹把女儿当成宝贝,却不知道蕾在私底下做这种勾当……”
“胁迫也是勾当。”其中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毕竟,们没有钱。”男人理直气壮地道,“没有她这种小可怜,们恐怕要失去很多乐子。”
“其实镇子上带着个小女儿
“天啊,神明保佑,您定是神明派来天使,还以为肯定要被那只魔兽啃掉脑袋呢……”
“是啊,大人,你能给们点水吗?”
于是巫师拿些清水赠给这三位病患。
三个流浪汉喝过水之后,似乎已经确认自己落入安全处境,他们迅速地寻找可以拉进距离方法,从爱好、信仰、直试探到感情问题上,可惜谢立丹直兴致缺缺,于是,这些脑子里东西还没有盆污水多流浪汉,想到极为低俗卑劣、而他们却习以为常交谈方式。
他们谈起嫖/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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