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奥斯点头。
“
怕会吓到你，
直都怕你……你不接受，今天也没想到会这样……凯，不是没想过告诉你
，但是这件事……”
他说得断断续续，语调里夹杂着细微哽咽。阿诺因很难过，他觉得自己是个令人讨厌骗子，但他又知道凯奥斯定会原谅他，定不会怪他，这个人对他没有原则。
就在阿诺因丧失语言能力、怎
说都觉得这些话不够坦白清楚时，凯奥斯已经不满意两人中间这根手指距离
，他把珍藏宝贝信徒薅进怀里，占据领地大狮子低下头，控诉：“明天你考试。”
“……啊？……啊，对。”
发阴影里钻出来几个触手摁回去——祂不能吓到对方，原本形态肯定不能放出来，任何个人类，都不能忍受跟滩黑乎乎液体亲……嘴？祂有好多嘴，排队太久，不行。
基于这种周到考虑，凯奥斯稳定这具身躯人类形态，顶多是涌起些血族渴血需要，但祂不太清楚这究竟是血族渴望，还是祂自己渴望，但眼下显然有更重要事，这点小问题不必深究。
过大概三五秒安静之后，就在阿诺因已经混乱脑补到被抛弃时候，他那条冰冷银白、鳞片细腻尾巴，被只手碰到。
……碰到？
阿诺因紧张得都要不会呼吸，他感觉到对方慢慢地摸过这条尾巴，像是对这种异常变化毫不在意——太好，这刻，他无比庆幸凯奥斯也不算是个正常人类，他们两个都是常人眼里怪物，太好。
“陪。”他把这种任性话讲得顺理成章，“考完试，陪。”
“每天都有……”陪你。
“这不样。”凯奥斯很是挑剔，“你要看着。”
阿诺因混乱发
他觉得这个念头非常自私，但他无法控制，直到他感觉到对方手把他流落在外尾巴尖儿带回来，冰凉凉尾尖被凯奥斯握在掌心里，细细地、缓慢地摩挲，传达着体温。
阿诺因被这猝不及防地摸几下尾巴，差点口气提不起来，疼痛感和别什滋味交叠着涌上来，让他匆促地想要逃离和拒绝。,bao露出蛇尾小怪物向床铺内侧挤挤，努力让两人分开个手指距离，声音乱得支离破碎：“你、你……别动……”
凯奥斯手里空，尾巴被阿诺卷回去。
好可惜，还想……
“、就是，这个人…………”阿诺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他眼眶泛红发热，抬手捂下脸调整自己，然后迟迟地组出句话来，“……很奇怪，不是、不是纯粹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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