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刀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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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把它折断?”
窗边白衣人容貌清丽,穿着套雪色织金礼服,璎珞饰带摇坠成白金交织绚丽。他看着铸剑炉前那个人,那是个穿着黑色道袍道士,正低头望着把断刀。
“青色刀,很少见,要很好火、很硬铁,才能铸出这样好刀。”白衣人拿起另外半
那是他们最初记忆。
他正恍惚着,谢帝桐已经站起来,额头伤缓缓愈合。金召将他推向门外,关上铁门。
“曲艳城在楼下,他会带你回去。”金召声音从门后传来。乐阳只能从铁门上洞口依稀看到里面情况,金召背对着他,面对谢帝桐,“你走吧。”
“如果你没回去怎办……”乐阳靠在门口,不知道为什,面上有些种悲怆笑意,“已经……不可能再回去……”
“如果没回去,那你就记得,你欠太多。”
哪怕是拼命挣扎,力量悬殊也早已决定结果。乐阳只能任他撕咬,感到剧痛从肩部传来。
法阵力量太过于巨大,金召根本不可能挣脱得出来。同时,楼下传来巨兽咆哮声。那是谢帝桐黑麒麟,已经与封隆交战。
“没有什营养,却很美味,好像d品样。”他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味血中余韵,“可以慢慢品尝你,然后,他们会个个送上门来。”
就在这时,乐阳惊呼声——寒芒从谢帝桐眉间穿出,是青色刀尖。
金召站在他身后,手中稳稳握着翠雀。
金召握住刀,看着面前谢帝桐。这个人对他行动似乎有些费解,问,“那个法阵对你没有用吗?”
“你不用管。”金召手指刮动下耳垂下面血,那是刚才法阵造成。“不是来拦住你。”
“你拦不住。”
“是来结你。”
翠雀刀身愈发鲜艳,宛如翡翠剔透。这把刀是金召从小就带在身边,却直到二十五岁那年才能令它出鞘。
“还能走吗?”他问乐阳。
乐阳还未从这幕中反应过来。无论如何,金召都应该是必死无疑,可是他现在却好好地站在这里,甚至用翠雀贯穿那个人头颅。
“没事……”
“你完全不像没事样子。”他拉起乐阳,替他裹上隔离服。乐阳忽然感到这个对话有些熟悉。尘封在最深处记忆像是被石子惊起浮沙,让他想起那年北方深夜,他问金召,你能走吗?
那个人肩膀上有很深刀伤,却说自己没事。乐阳忍不住笑,说,你这样完全不像没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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