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君有些意外,问,“是何缘故?”
“没有什缘故,今夜是月十七,只是不能在今晚饮酒。”他说着,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面系着条黑色细绳。
“如果饮酒话,
“有人在吗?是昆门昆长欢,来寻掌门师兄!”
他声音在漫长地道中回荡,两旁灯火隐隐,忽而窜动。有人正从里面出来,脚步很慢。昆长欢等在那看来人是谁,人影被灯火映得很巨大,然而,片刻后来到他面前不过是个面目平凡年轻侍女。
“教主已等很久。”她说,“请道长随来。”
“这才对啊,主人都没尽到礼数。”他抱怨着,跟着她走下去。通道通往间灯火明亮房间,纸门被拉开,里面已经摆好桌宴席,两旁垂手立着十余名天雪教徒,而正中主座上坐着是位黑衣男子,儒雅温润眉目让人仿佛如沐春风。
这应该就是天雪教主。
”
曲艳城没有想到这幕。在他面前,两个车慎微就像是连体婴儿般,通过背部脊柱相连。
“这是样子。没有给其他人看过,包括自己。因为属于禁术,就和罗盘样。”
“车慎微”低头,望着自己双手动作,神色木然。
“——不许告诉其他人。”
“你就是项青君?”他也不讲礼数,直接走过厅堂,站到那个人面前,“掌门师兄呢?”
“昆掌门在歇息,片刻后就到。”他指向客座,笑意如故,“昆道长请落座,稍安勿躁,喝杯水酒吧。”
昆长欢皱着眉头怔会,也就依照他说那个座位坐下。食案上已经摆好饮食,以及杯斟满酒。酒味浓郁,是难得好酒。
但是他将酒推开。
“今晚不能饮酒。”他说。
它背部迅速展开数道黑色金属面,像是几对黑色翅膀,末端刺入室内周围墙中。金属面上陆续浮现银色法阵,扰乱周围空气。四周响起静电流窜时带起轻响,曲艳城听见他说,最好捂住耳朵,张开嘴,否则耳膜可能会破。
————
阿清说,他肯定听见项青君提到过,总坛就在长安城内。但是硕大个天雪教总坛,居然没有人知道在哪。最后还是个天雪教徒告诉他,长安城郊外有座教内祭坛,教主经常会在那。
昆长欢赶到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个用白石搭建成圆形祭坛就在这个教徒说地方,并不算太大。他走进祭坛,就在眼前,有条向下通道。门是开着。
这个建筑是纯白石搭建,看人有点难受。里面很冷,不知是不是因为地下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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