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个寒冷房间里又出现新人。
黑色铁门被打开,白色霜雾立刻就涌出来,伴随着破碎惨叫声——从里面冲出是个穿着黑色体恤男人,怀里抱着个小孩子。他浑身都覆着薄霜,皮肤被冻得青紫,喉间发出嘶哈声。
看到他们俩,乐阳呆立在那里,脑子里片空白。
——这是那对父子。
他以为他们已经走,此刻却出现在这里。
“所以,抽个空,找大家起过来聚餐吧。”他说,“顺便把乐阳介绍给大家认识。”
“他们来不来不是能决定,你最好祈祷聚餐主菜不是你。”
“资历不算高,偶尔犯犯错,各位前辈想必也是能原谅。”谢帝桐说,“至于聚餐时候主菜……”
“闭嘴。”
他话突然被青年人打断,屋里陷入寂静;寂静里,隐约可以听见有人呜咽声。
“是兄弟。”谢帝桐笑笑。
那人也同时笑。他面部肌肉很僵硬,这次笑就好像将个面无表情泥塑强行刻出线条,“原来如此。可是你确定他能经过仪式吗?简直弱得和普通人样。”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谢帝桐坐在床边,替乐阳梳理被青年弄乱额发,“这多年,们几个人还是第次准备齐聚。”
“……你是说……”
“太多年没有添新人。”他说,“添个年轻兄弟,是件皆大欢喜事情啊。”
青年没有多余话,直接将人推回去。他力气很大,男人尽管在挣扎,却只能步步退
青年脸色下子变。
“谢帝桐,你疯——”
他立刻转身推开通往内室门,冲进去;谢帝桐随后跟上,寝室里只剩下乐阳个人,他怔怔,决定也下床跟上去看看。
青年冲进内室,站到处理室门口,等谢帝桐打开铁门。呜咽声就是从里面传来,似乎极其痛苦。
乐阳不知道里面有什。他对这间屋子上次印象还停留在那些被处理完丢弃尸体上,因为谢帝桐说,那些肉已经不能吃,只能丢掉。
那青年木然眼神转向乐阳面孔,没有任何感情。
“你个人不能做主。”
“所以请你来啊,现在有多少师兄弟已经到?”
“五个,能找到只有五个。”他皱皱眉,瞥谢帝桐眼,“你这次犯众怒。忘规矩吗?不要引起警察注意。现在全市都在戒严,其他人饮食也成问题。”
又是辆车开过,车灯将屋里照得雪亮。乐阳靠在他身上,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瘦弱青年人感到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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