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从那个高个子口袋里掏。”他说。
两个人坐进车里。这个年代能有辆这样车,等于开着劳斯莱斯上街,车里保养很好,暖气很快就打上来。尽管王兆借件外套给他,但丘荻还是被冻得够呛。
当他们上车时,招待所铁门后传来撕心裂肺嚎叫声。余椒不太明白那是怎,直到看见门缝里透出火焰,“里面失火!”
“所以说他们回不去。”
“他们会给烧死!”他说着就要下车,被丘荻把
说完,他就向门外喊,“行,他死!”
听见对方脚步声近,丘荻推他把,小孩子立刻依言将头蒙进水里屏气,人靠在浴缸壁上装死。
门打开。厕所里水下子涌出去更多,在房间里蔓延开。余衫抱怨句,不过也没在意这种事。看到浴缸壁上动不动余椒,他才满意点点头。
“你去看下,他是不是真死。”他说。
那个手下显然也不是什文化人,只是围着余椒看会,然后将人拉出水,探探呼吸——丘荻其实挺紧张,就怕对方上来就很有专业素养地摸脉搏。但是这个时代各种刑侦片和罪案片还没进大陆,换做现在,小孩子都知道现在脖子旁边摸摸。
他没摸到余椒呼吸,就冲着门口点点头。余衫笑,和丘荻说,“早杀晚杀都样,你何必呢。行,把尸体处理掉吧。”
丘荻早他们步抓住余椒,背在身上。那几个手下也不想碰小孩子尸体,看到有人主动去背,自己也乐得轻松。现在这个人等于和他们是条船上人,也没人在提防他。丘荻故意最早离开厕所口,在门口停停,然后突然带上门,关上厕所,自己就背着余椒向门口冲去——后面人发现不对,但是要加上开门时间,等到他们出去,两个人早已逃出房间。几个人正要追,忽然听见什东西爆裂声音,回头看,房间墙纸已经烧起来。
北京冬天室内十分干燥,原本就干裂墙纸全都是易燃物,火势跑得比人更快,路蔓延出走廊。电路碰水后爆出火花引燃墙纸角,当他们发现时候,其实小半面墙都已经燃起烈焰。丘荻已经带着余椒逃出去,关死铁门,然后拉上门口锁链。
“逃不掉。”余椒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事情,戳戳丘荻肩,“回家后,他们还是不会放过。”
“他们不会回家。”丘荻说。余家车就在外面,可惜没有车钥匙。就在他觉得可惜时候,只小小手拿着把钥匙举到他脸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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