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城门附近教众明显多,像是在进行什仪式,片雪色长袍。他们骑马经过时,见到人群中间簇拥着个人,看不清面目,唯独他是身黑衣。换做以往
“茅山,唐红妆。”
她望向昆罗衫,神色间带着几分孤傲,不像是个好相处人,但也没再计较。
主仆二人正是应邀约来参加这场围猎,不过走岔路,从另头穿过来。侍女捡起已经损坏冪篱,准备带着走。唐红妆说,你捡它做什。
“主人用它好久。”
“再久也会坏。坏就坏,扔罢。”
昆长欢反应快,已经骑马冲出去,“谁在那?没事吧?”
他拨开树枝,就见到两名女子跌坐在地上,看打扮显然是主仆二人。侍女扶着女主人,都神色惶惶。
顶女用冪篱落在地上,上面插支箭;那女主人面目年轻娇艳,只是发髻散,乌鸦色长发披散在肩,衬得皮肤雪白。她没有施粉黛胭脂或是眉妆,唯独在唇上和眼角点抹艳红,妆容十分别致出众。
昆罗衫随后也到,面色难免慌张,担心自己射伤人。不过见到两人只是受惊,也松口气,连忙下马赔礼。
“贫道昆罗衫,惊吓到娘子。”
这人就是后世说红仙阿姑。和他们想象中不太样,就是个性情内敛女子,很多传说都爱把唐红妆描述成和昆罗衫完全相反人,冷热,但事实上,余棠看着这两个人,完全想象不出两个这种性格人要怎样苦恋成段道家绝话。
出这种事,毕竟是昆罗衫理亏,这场围猎也不能再进行下去,便带上唐家主仆二人,大家起离开猎场。
唐红妆话很少,路上,除和昆掌门偶尔客套性地说两句,便没有再开过口。她现在暂住在友人观中,下个月启程回茅山。
就在城门口,他们又见到天雪教那些人。唐红妆问,“来京城住几日,时常能见到这些人,是什新教派吗?”
“天雪教是民间新教,突然之间新兴起来,教众大多都是平民百姓。”昆罗衫说,“们暂住延康坊,坊外也时常能见到。”
“你是什东西,敢冒犯家主人?”
侍女站起来,目光瞪着他手中弓箭。大约被瞪得心惊,他马上将东西都收起来。女子青衣红裙,打扮得体,也不知为何到这郊外猎场来。
“敢问娘子……”
“既是道友,不必如此。”她也心神稍定,缓缓站起来。侍女替她整理披散长发,重新挽好发髻,“昆门掌门昆罗衫?”
“正是。不知女道友何方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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