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哎,还在吗。”挖没几下,新刷粉漆下就显露出个斑驳黑手印。余棠凑近看会,然后弄些黑手印浸透墙粉在手心闻闻,“好像知道。”
“知道什?”
“出事时候,你知道这里情况吗?”
朱黛说,是个小女孩尖叫把
于是余棠就来,撞见朱老板。
朱老板不和人计较,没生气,就说下午病房里出现血手印事情。余棠说,那干嘛不去出现手印病房看看?
“看,”他说,“不过什都没有。”
“啊?”
“所以也弄不清楚……”
遇到个有点可疑人,说是什药房老板……啊?什?!”
哪怕在病房里,朱黛也能听见外面那人惊叫声。紧接着,青年人急急忙忙冲进来,把他又拉出去,堵在走廊墙上,双掌合十。
“不好意思哈大兄弟……这个……刚才是真不敢掉以轻心。”他笑得客客气气,不知道为什让朱黛想起某种大型犬,“叫余棠,是余椒堂弟。这次正好来上海,结果联系不上朋友。”
“没事。”朱黛摇头,“人生地不熟,朋友是很重要。有困难找警察就行。”
余棠说就是警察。
“没事!有困难找警察!”余棠拍拍他肩,“咱兄弟几个再回去看看。”
认识还不到十分钟就成兄弟,这让朱黛有点恍惚,懵懵懂懂被余棠带着走,去那间病房。病房灯是关着,里面是粉刷过后粉漆味,为通风,窗户全都开着。
余棠饶有兴味地走几圈看看。粉刷时候,要防止粉漆弄脏家具,病床和床头柜都被塑料布罩住。
“警察来看过吗?”他走到墙边,拿出钥匙,挖几下墙粉。
朱黛记得没有。医院人想息事宁人,就将病人撤出,然后让工人将手印全部粉刷。外面家属们还在谈论这件事情,都说是孩子亡魂找回来。
朱黛皱眉摇头,“那也别找,做小本生意,很老实。”
这人秀秀气气,看着确实老实。但余警官很执着,不依不饶,“你也是来查学校火灾事情?”
朱黛怔怔,“你也是?”
余棠苦笑,把来龙去脉说。
他来上海,开始是陪女朋友来,结果在飞机场两人大吵架分手。余少爷看得开,从来万花丛中过,大家好聚好散,分就分吧。他照计划上飞机来上海,想找昆麒麟叙叙旧,结果没找到,倒是白霞看到他微信知道他来,就托他去七院找找昆麒麟和丘荻,说那两人大概又被个案子缠住,有所学校发生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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