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第六个人啊！师叔不是说
吗……”
“五个人。只有五个人。”朱黛说
很肯定。从他话里，车慎微听出其他意思，“尽管，可能看上去像是
“你知道数字五有什
特别含义吗？”他问。
车慎微点头，“如果是九宫格话，‘五’有百通之意，居于正中。手有五指，人有五脏。”
“
也没有系统地学过这个，不过活那多年，这个还是明白。对于医院这种积阴之地而言，”他手指在九宫格正中写下五，“‘五’是大凶之数。”
“只听说过五居于九宫格正中，联通其余八个数，意味着五能联接八方。”
“人死之后会过头七，不会过头五。”朱黛抹去九宫格，拍去手上灰，“五能联接东西太多，如果在头五送行，亡魂就很可能无法往生，误入歧途。在这里，这个道理也是通用。”
朱黛却没有茫然，直接带着他上楼顶。
“因为没有人，也没有鬼啊。”朱黛仰起头，喉头发出嘶嘶响声，双目正变得赤红，“如果遇到什事，这样子能反应快些，你不介意吧。”
“啊，不介意不介意！”
车慎微虽然是个诚实孩子，这时候也不敢说什。
“你看楼下。”他说。
朱黛再次让他去看那五个游魂，它们没什改变，数量固定在五个。车慎微突然明白，背上浮起
层冷汗。
“你是说……这里游魂，它们拿们当……当……”
“当替身。”朱黛接上他话，“五是最四通八达数字，游魂力量微弱，但是经年累月在医院中汇聚着，它们力量就会渐渐形成个界。有些游魂还有对生渴望，恶念极强，它们聚集在起，成为这个界控制者。但毕竟只是游魂，力量较弱，只有当误入界中人数为五人时，它们才能够夺取人类躯体，取而代之。”
“那当年五个学生，难道也是误入游魂界？”
“对。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阴气盛，又是在人烟稀少地方，应该是误入这里。”
顺着他手指方向，车慎微能见到界边缘有些隐约游魂。不过这也没什可惊讶，有游魂是再寻常不过。
“数下，是不是五只。”
“二三……对，是五只。”
“这就对吧。因为刚才走到界限时，看到只有只。而现在们所有人进入303病房，开启这个界剧本后，游魂就成为五只。”
这番话说莫名其妙，车慎微完全听不懂。就在这时，朱黛坐下来，用手在地上灰尘中画个九宫格，把数字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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