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荻是遮着脸出派出所,估计这三天都不会给人好脸色
他们话让昆麒麟心动动,“你们说梁子,是不是叫梁俊啊?”
“不太清楚,他姓梁,叫啥忘。”红毛摇头,“咋?他也欠你钱?”
“就觉得耳熟。你们再想想?”
“是叫梁俊啊。”旁边人点头,“有次去网吧,看到他身份证。”
“们这次进去那地方,平时只有梁俊去?”
两个人站块儿,简直鹤立鸡群。有个光头凑过来,问,你们俩因为啥事进来?
丘荻转开头不想和他们说话;昆麒麟笑笑,“师父他侄子手上有点人命,们替他善后。”
“吹吧你。”那光头啐口,露出满嘴黄牙,“你们俩这样……是不是做鸭子被抓?”
牢房马桶已经发黑堵塞,传来让人印象深刻味道。日光灯因为接触不好在乱闪,摇摇欲坠。丘荻找个空地方靠墙站着休息,心情烂到极点。
没过多久,警察打开门,把光头叫出去。旁边两个小青年蹲在那聊天,都十七八岁,穿得流里流气。大概觉得没劲,也和他们搭起话来。
“名字?”
“……”
“问你名字呢!”
“……丘荻……”
“干什?”
“他胆小,只敢偷这种破平房。”红毛到厕所旁解开裤子,“你们俩打听他做什?”
“哦……忽然想起来,他是欠钱。”昆麒麟说,“他住哪啊?能问他哥要回来吗?”
红毛想半天,给他个大概地址。后面也问不出什,他们俩就窝角落,等大概个小时,警察说,有人来保他们出去。
——白霞冷着脸站门口,眉头拧着,刚刚填完单子。
“你们俩是怎回事?”他说,“刚送孩子去兴趣班就听见这种事。个人现在好歹是仲裁,传出去像什样子?”
“哎,你们俩怎会挑那里下手?”那个头发染得红彤彤人问他们,“那片都穷得要死,而且人还多,以前就梁子会去,所以他总被抓。”
昆麒麟说,这不是不知道行情吗。
“最近都没见到梁子啊,他还欠钱呢。”另外个人嘟囔着。红毛说,梁子死啦。
“啊?真死啦?”
“好像是z.sha,反正问他哥。”
“……”
“哑巴啦?”小片警拍桌子,乓乓响。
“……医生。”
片警挥挥手,“拉倒吧,出去继续蹲着,想清楚再进来说。”
两个人被关在看守所,那小地方,里面还关着七八个人,看着都不像善茬。有几个都是这常客,都能叫出警察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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