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屋外说话，食堂里突然又传出
撕心裂肺
惨叫声，两人连忙冲进去——陆建慷正在长桌上痛得打滚，点滴都被扯掉，伤口开裂，外套上都是血。
“怎
？”昆麒麟按住他，拉开他衣服。这个人腹部很正常，没有不正常隆起，“你该不会准备二胎吧？
胎结二胎扎，三胎四胎杀杀杀啊。”
“不是！不是肚子啊！”他喊道，气息艰难，像是被什东西压住气管样，“
……背后……呕……”
昆麒麟把他翻过来，拉开上衣——看到他背上东西时，两个人都倒吸口冷气。这个人背部左侧有个隆起，像是什东西长在皮下，正竭力想向外面顶出来似。从模糊纹路上看，好像是张女人脸。膨胀速度非常快，不过短短几分钟，陆建慷背部已经彻底变形。就在这时，只纤细手握着枚长钉，用力刺入那个隆起。
从伤口周围，和昨天样黑水喷出来；而陆建慷顿时浑身松，躺在桌上不省人事。
抢救室。社区医院抢救室条件很差，但这时候也没时间讲究无菌，手术刀割开已经缺血发白皮肤，紧接着，股带着恶臭黑水就从腹部喷涌而出。
里面没有什胎儿，只有这包黑水。
————
那人昏迷到第二天，因为那时候条件太差，丘荻不得不弄抗炎药给他吊上。这件事情弄得所有人心情都很糟糕，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恶臭味。
人醒之后就躺在那痛哭，哭得丘大夫不耐烦，说你再哭，信不信在你老二上割条妊娠纹出来？
刺进他背部那颗钉子是唐林霜手笔，而且是颗太气钉。
昆麒麟明白她思路。太气钉可以瞬间压抑个人气息，将个正常人弄得和尸体似，脱离那些东西频率。但问题是陆建慷是个普通人，这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哽咽着擦掉眼泪，声音也不敢太大，否则牵扯到伤口就更痛，“实在是后怕……”
这人叫陆建慷，也不联系家里人，大概是老婆刚死，家里边等尸检结果边准备丧事，自己这事情太丢人，最后居然连医院都不敢去，跑道观里找道士。车慎微是个实诚孩子，安慰他说，没什丢人呀，当母亲是很伟大事情……
看他没什事，大家也各管各去。丘荻要带轮教学手术，先回医院。唐林霜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
昆麒麟笑着说，“你能生出师父或者乐阳那样就挺好。”
唐林霜笑容僵僵，说那也要看双方基因，肯定没问题，你要争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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