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背心被抓进去后精神有些失常,把他知道事情全部招供,警方又顺藤摸瓜打掉他们fd老巢,曾柔柔那个后台老板也被揪下来,锒铛入狱。老药房封锁整整个月,那间仓库也被从此封锁起来。
后来问昆麒麟,他是怎知道人面瘿瘤藏在仓库
“那……”昆麒麟在旁边,已经很绝望,可还是不死心地问,“……那……能……”
“不能。”
“……点都不能?”
“你开什玩笑,不能。”
“点都……”
其实木箱也已经烂,用力掰就碎。昆麒麟很兴奋地伸手进去掏,然后再拿出来时候,他手上握着个玻璃瓶。
就好像现在装蜂蜜那种大玻璃瓶,铁盖子,内容物是黑色,没标签。
他把玻璃瓶放在地上,让快看看,这里头到底装着什。们拧开盖子,就闻到股怪味;昆麒麟掏出圆珠笔进去搅搅,感觉里头有些像黏糊枇杷膏。
“这是……什啊……”
们两个都对着它发呆——难道里面东西日久天长就化成这堆黑膏?还是说,东西藏在膏体里?
“不能。拿回去自己抽都不行。你这次还是打白工。”
看着他,他表情很好玩,脸都在抽,心里肯定在天人交战。看到他这样表情,真是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打110,两人在那蹲会就迎来惊恐急诊队和警察同志。阿毛死后,人面瘿瘤全部萎缩,变成滩恶臭黑水,露出里面他原来头颅,已经全部腐烂并且血肉模糊。两具尸体,个重度烫伤,个摔伤,满地d品,足够警察和同事们忙晚上,想想都要为他们哭出来。
然后和昆麒麟去验伤、录口供。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会和同样人起录两次口供,真希望是最后次。
再之后事情,就都零零碎碎。
但没有啊。昆麒麟拿圆珠笔在里面搅半天,没感觉里头有固体。
只能借他笔舀点,凑到鼻子下面闻。这味道有些诡异啊——就是那股尿骚味,可混杂着种甜腻味道……
“这个……好像是……”咳声,被那个味道呛得有点头晕,“好像是……鸦片啊。”
——以前选修药材炮制时候,那个老师特意打申请,为教学弄来盒老鸦片膏,和这个颜色气味相似。鸦片膏可以保存很久,从民国放到现在,因为保存完好,所以除干燥变得粘稠些,气味什没有多大改变。
如果在1938年,鸦片也叫做福寿膏。这多话,价格不会比等量金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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