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又想起什,突然低着头笑下,目光里温柔点点,“
荷香来之前是被教导过,知道那是什。她有些羞怯,又从心底里有点高兴。她小声唤他:“殿下?”声音柔软得像春水。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那是怎样双眼睛啊,幽沉,干净,清澈,浩渺,像星空,像大海,像是能将人灵魂吸进去。她心里动,眼帘飞快地掀动,怯怯地看他眼,紧接着低下头。
美人在前,桃花满面。
他突然开口,简短干净两个字,似秋风般,无情地扫尽她心底花瓣:“出去。”
然后,喉间滚出阵笑意,很轻,风吹,便散在这凉水般秋夜里。
林芳洲很不自在,脸上有些热燥。
好不容易把这小子弄进卧房,扔在床上,林芳洲累出头汗。
他被扔在床上时,就势滚,背对她躺着。
看着他修长背影,林芳洲突然有点怀念六年前,那时候她还是能背动他。
……”
害你回来。
他看她眼,目光沉幽,“心甘情愿,”说着,又是饮而尽,“既入这局,就只能走下去。”
走下去,走到最后。
胜利者只有个,失败者尸骨无存。
荷香无法理解,“殿、殿下?”
“出去。”冷冰冰语气,不带丝毫温度。
荷香又羞惭又委屈地跑出去。
他坐起身,看着自己腿间鼓起小山丘,有些无奈地摇头,自言自语道,“又是这样。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小山丘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唉,转眼之间就长这大……
林芳洲摇头,扶扶额。她今天喝得也不少,头有些痛。荷香从外面唤进来韩牛牛,扶着林芳洲回去。
留下荷风与荷香在卧房里侍奉。荷风吹熄室内灯火,只留下盏,然后她转身出去打热水。
荷香跪在床上,想帮殿下脱掉外衣。
她把他身体翻转过来,解掉外袍和腰带。解腰带时,她发现他腿间隆起来个物事,鼓鼓像个小山丘。
为你,也要走下去。
两人在这花前对饮,直到月上中天。
小元宝喝多,林芳洲能感觉到。他脸色发白,目光迷离,走路都有些摇晃,若非她搀扶着,他怕是早已倒在地上睡过去。
她扶着他,他整个人几乎倾倒在她身上,压得她走路都有些吃力。荷风荷香两个丫头前来扶他,可他却偏偏勾在她身上,拉都拉不开。无奈,林芳洲只好扶着他走进卧房。
他低着头,呼吸有些重。带着酒气火热呼吸,全部喷到她脸上。他眯着眼睛往她脖子间用力地闻,“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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