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牛牛招呼来几个小厮把鸟都提走，林芳洲多少有些失落，又想到：幸好还有蝈蝈和蛐蛐玩。
……
小元宝回来时先去找林芳洲，
进院门，只见树荫下围着群人，个个卖命
吆五喝六。林芳洲挤在最外面，跟着嚷嚷，也不知在说些什
，急得满头是汗，被树叶间漏下来太阳光照，亮晶晶。
小元宝好奇地走过去，跟着低头看，视线越过群脑袋，看到是两个蝈蝈在斗盆里，正抱在起撕咬。
群情激昂。过不多久，个蝈蝈把另个蝈蝈大腿咬下来
。
十七看得有些呆，过会儿，问林芳洲：“你也不管它？”
“
管不。会儿让人把这些鸟都拿走吧，要不然过不多久这里就只剩下地鸟毛。”
林芳洲走到廊下，看着那里挂着个黄鹂鸟，摇头叹道，“唉，可惜，从来没养过黄鹂呢！”
十七给她出个主意：“公子要不试着弄个铁笼子？又粗又大，那猫头鹰撕不坏。”
“不行，九万会吃醋。”
林芳洲抬起熊掌拍拍小元宝肩膀，道，“知你是想给出气，不过这个事情也不用强求啦，杨老虎落得现在这样下场，早已有报应。”
“他该死。”小元宝说着，竟摇摇头。
他离开之后，林芳洲感觉似乎有那点不对劲，于是问旁十七：“那个杨仲德，不会死吗？”
十七也摇头，道，“杨仲德贪赃枉法，罪有应得，不过，死倒不至于。”
“为什？他害死那多人。”
有半人拍手欢呼，
十七第次听说鸟也能吃醋，他摇头道，“鸟也会吃醋吗，不过是只畜生。”
“你不知道，九万救过命。”
林芳洲正要说自己在狱中经历，突然想道：这事情里涉及到小元宝，十七是皇帝人，可不能乱说话，能不提小元宝就不要提他。
于是她目光转，道，“有段时间穷得吃不起饭，九万就天天送老鼠给……”
“你别说！”十七脸色发绿，打断她。
“本朝惯例，不杀文人。”
“……”林芳洲张张嘴，“这个，这算什呀？”
“总之杨仲德有举人之身，又是朝廷命官，出这样事，最多是流放，遇到大赦，还能放还。”
十七也是朝廷人，林芳洲不好当着他面骂这莫名其妙惯例，只好在心内悄悄翻个白眼。
她带着九万回到自己住院子里。院中小鸟们叽叽喳喳叫很欢快动听。九万本来是在睡觉，听到鸟叫声，醒，它飞起来，在空中盘旋会儿，选个长得最好看小鸟，叼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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