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大人若不放心,可以派人看住他。”
“你别得寸进尺。”
小元宝从怀里拿出二百两银票,恭恭敬敬地递给他,说道,“要加派人手,必定劳师动众,这些银两,权当点酬资,希望大人不要嫌弃。”
要派两个人去看住林芳洲,总共花不二两银子,眼前摆着可是二百两!
杨仲德心里美得要死,表面还要装装样子,“勉为其难”地答应。
“还望大人成全这份孝心。”
杨仲德眼睛转,道,“你说要来给献计,可是你说这多废话,个计策也没听到。”
小元宝如此这般跟他陈述番。
那杨仲德越听越高兴,摸着小胡子点头道,“妙,妙!”
“大人,兄长……”
这话说得让杨仲德感觉十分熨帖,心里那个受用,点头道,“正是此理,”他突然话锋转,问道,“不过,你这个计策,也不可能是白献吧?”
“大人明察,与兄长相依为命,如今只求放过他这次。”
“哼,”杨仲德冷笑,“你那哥哥盗窃杀人,死案已经判,如何放得?今日放他,明日本官就要被百姓戳脊梁骨。”
小元宝知道对方不肯答应这个条件,他装作为难样子,不说话,也不走。
杨仲德也没轰他走。
杨仲德写封手令,盖官印,派身边常伺候个小厮跟着小元宝,来到狱中。小元宝弯腰轻轻将林芳洲抱在怀里,转头对呆立在旁王大刀说,“王捕头,
“林芳思,你怎这容易就把计策都告诉,没留后手?”
“大人,待哥哥医治周全,尽孝心,另有秋收计策若干,献给大人。”
“哈哈哈哈哈!”杨仲德大笑,“林芳思啊林芳思,你真是个妙人儿。可惜你哥哥犯不能容忍之事,所以他死罪难免。不过,看在你片孝心上,去给林芳洲请个大夫吧。他能有你这样弟弟送终,也不白活。”
“大人,狱中阴暗潮湿,虫鼠成群,不适合病人休养。”
“嗯?你还想怎样,难道要他回家治病?”
两人都等着对方做出让步。
僵持会儿,小元宝突然叹气摇头,“罢,案子已经判,他命里合该有此劫,也怨不得别人。”
“你知道就好。”
“不过,长兄如父,他待不薄,理应孝顺他。如今他身受重伤,指骨尽断,只求能帮他医治,全须全尾地走。如此来,他魂归九泉时也能少些怨气。听说人若是肢体不全,死时怨气最重,灵魂盘旋不肯解脱,到时候他若是不肯离开这县衙……”
“够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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