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惨叫。
如此再三,林芳洲晕死过去次,后来被水泼醒,再受刑,她已疼得仿佛经受十殿阎罗业火焚烤,十八层地狱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反正都是死,不如死个痛快!
林芳洲哭着喊道:“招!招!
林芳洲又急又气,浑身发抖,道,“冯癞子在冤枉好人!他个街头混混,哪来这多银子?这首先是个疑点!二则他住那条街上有至少三家养狗,他邻居也养狗,若是半夜三更去偷盗,连人都能察觉,狗必定也能察觉狂吠,肯定吵得邻居惊觉,大人能不能把那邻居叫过来询问番,自然明。最后点,也是最重要点——冯癞子娘是个瞎子!瞎子如何能认出?若真去行窃,只要不说话,就算被她察觉,也可全身而退,怎可能被她发现然后又杀人灭口?此案疑点重重,破绽百出,还望大人明察!”
“还敢狡辩?来人,给打!”
林芳洲早就猜到幕后主使有可能是杨仲德,现在见他根本不听她辩解,她吓得几乎失去理智,高喊道:“你屈打成招!草菅人命!”
行刑人提着棍子上前时,那杨仲德突然想道:胥吏*猾,打板子也有很多打法,若他们出工不出力,也是麻烦。想到这里,他抬手,“不要打板子,上夹棍。”
此话出,连王大刀都变脸色。
子这番可笑至极胡话,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来,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坑害别人。冯癞子坑人时,通常意味着那有利可图。
冯癞子与她无冤无仇,为什要坑她?
必定是有人指使!
杨仲德那*计得逞样子,那表情仿佛看到鱼儿已上钩,接下来要考虑是红烧还是清蒸。林芳洲心里大呼不妙,忙高喊道:“口说无凭,证据呢?!”
杨仲德摆手,指两个衙役,道,“去搜搜他家。”
夹棍上,两边人提着绳子拉,林芳洲立刻疼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杨仲德抬手,夹棍停下来,林芳洲早已面如金纸,满头冷汗。
杨仲德:“招不招?”
“不、招。”
“继续。”
林芳洲心道家里无人,他们还不是想栽赃什就栽赃什?想到这里,忙道:“家中无人,跟他们起回家搜!”说着就要起身。
“放肆!竟敢藐视王法,你给跪着!”
两个衙役上来把林芳洲按住。
林芳洲知道自己中圈套,心里早凉半截,待那搜索人回来,拿着包“赃银”呈递给杨仲德,她另半截心也凉。
杨仲德冷笑道:“人证赃物都在,林芳洲,你还有什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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