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带几个弟兄先过去看看。”王捕头说着,与她告辞。他边走边同身旁先生说话,林芳洲听到他问先生,“多少
林芳洲神秘笑,“良家女子,不能跟你说,坏人名誉。”
“嘿呦嘿嘿嘿……”那汪铁钉笑得很下流。
林芳洲又和汪铁钉胡诌会儿,无非是双方各自吹嘘自己勇猛,娘们放浪……她其实无聊得很。聊会儿天,终于让汪铁钉相信,她不是二刈子也不是龙阳爱好者。
下午散值回家时,林芳洲边走边想,往后不仅要积极参与讨论那些男女之事,多吹牛多放屁,她平时走在街上还要调戏良家女子,如此这般,往后必定要塑造个“林芳洲很好色”正面形象,不要让人以为她专门炒茹茹。
否则,若是不巧沾惹上哪个没羞没臊断袖,她就有麻烦。
树被树杈扎伤留下,因为太难看,所以直系着围巾。系习惯,也并不觉得热。”
“真?”汪铁钉有些狐疑。
“真。不然呢,你以为是什?”
“以为是因为你到年纪不长喉结,怕被人笑话,所以才用围巾挡住。”
“这是哪里话,不信你看,疤就在这里,好多年。”林芳洲说着,拉开围巾,把脖上那疤痕展示给汪铁钉。
正胡乱想着,林芳洲头撞见王大刀。王捕头正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往外走,身边还跟着另个人,看样子是书院先生打扮。林芳洲有些好奇,问道:“王捕头,这着急去做什?”
“书院出事,”王捕头见是衙门里人,也不隐瞒什,答道,“打群架,见血,有个是抬着出去,生死不明。”
“读书人也会打架吗……”林芳洲咋舌,叹道,“还抬着出去呢,真可怕!”
“你兄弟不是也在书院上学吗,要不要跟们去看看?”
林芳洲摇头笑道,“不用,家小元宝可听话,回家给他做饭。”
汪铁钉果然看到道疤痕,啧啧摇头,道,“原来是这样。”
林芳洲整理好围巾,问汪铁钉,“不长喉结就是二刈子吗?”
汪铁钉摇头道,“也未见得,有个表弟,喉结就不很明显,他成亲年后就有个大胖小子,现在孩子都三个。”
林芳洲觉得这汪铁钉脑子不甚清楚,颠三倒四墙头草般,她摇摇头,接过他话说道:“其实也差不多,这喉结虽没有旁人那大,在床上也是把婆娘干得哭爹喊娘。可见从喉结大小去推断个人是不是二刈子,这样不可靠。”
汪铁钉来兴趣,“你都没娶亲,把哪个婆娘干得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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