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实不明白当今高中生对伤势理解,到底谁该哭惨,是不是搞错?
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伤,其中谈暮星最为严重,好在工作顺利解决。
楚千黎在寻找禄储水时遍体鳞伤,但她度过多灾多难时段后,同样收获颇丰,获取巨额业力,基本跟铁路建成差不多!
她推测这劫是关键节点,倘若她可以平安度过,那就判定她能完成修路功德,倘若没有办法撑过去,那切就彻底结束。
他以为只有手臂,没料到还有别。
两人就是稍微分开阵,她搞得自己浑身是伤。
楚千黎悲戚地呜咽:“就是事事都不顺,不该在那段时间出门,但不去又不行,胳膊伤得更深……”
楚千黎现在宛若幼童,那感觉就是被纸拉出血口子都要大呼小叫,火急火燎地奔向大人们哭诉自己凄惨,生怕路上稍耽误,伤口就不治而愈,失去找人寻求安慰机会。
谈暮星听闻她在戈壁上遭遇,他关切地嘘寒问暖,连连好言劝哄,安抚受苦人。
,索性低下头来不看他,用窗帘紧紧地裹住自己,只在帘幕中露出小小头顶。
片刻后,她喊道:“星星。”
“嗯。”
“星星星星……”
“在这里。”谈暮星轻声应道。
正值此时,俞仡过来探望同伴,他不经意间听见两句,难以置信道:“楚千黎,你居然朝骨折人哭惨,多少有点离谱吧?”
俞仡站在门口就听到楚千黎嘤嘤卖惨,谈暮星可是重伤骨折,她最多就是磕到碰到,相较而言明显谈暮星更惨,她怎开得口!?
谈暮星明明还打着石膏,他现在却表情严肃,认真地替她辩解:“但她就是伤得很重。”
楚千黎如今有人撑腰,她瞬间底气十足,哀声道:“你不懂!”
俞仡面对二人,他无力地吐槽:“是不懂你们,你们是不懂医学。”
两人喊答,重复数次以后,连空气都轻松起来,像是迎来前所未有畅快。
楚千黎终于从窗帘中探头出来,她在戈壁上工作时沉默寡言,现在总算是恢复常态,又像在校被作业压垮时样,可怜兮兮地抱怨起来:“星星,被安全绳勒得好疼,那个东西掉到最低,差点把胃吐出来,感觉浑身都要散架……”
楚千黎当时声不吭,如今跟谈暮星重逢,立马开始大倒苦水。
“还莫名其妙平地栽下去,差点就变成命案现场。”她神色委屈,还将裤腿拉到膝盖以上,露出擦伤后结成暗痂,诉说路上艰难困苦。
谈暮星没想到她膝盖也有伤,他看完只觉触目惊心,忙道:“那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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