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义成安慰:“没事,们先走吧,他们有自己讲究,你单纯劝是劝不动,不然怎说信仰虔诚。”
“萨满教本来就对天地、自然有景仰,他们就是会时时刻刻约束自己,不是那种随意所欲、肆意妄为状态。”潘义成道,“们偶尔觉得太夸张,但这是人家坚信理念。”
楚千黎只得跟着工作站人离开,她远远地回头眺望,总觉得老太太还守在村口,并没有马上就回到村里,犹如古老而沧桑磐石。
巴图:“今天比想得要顺利,他们比前几次好交流得多,上回工作站施工真得差点打起来。”
“那是托小同学们还有点本事。”潘义成感慨,“没听人家差点盖棺们是骗子,拿别人信仰开玩笑,确实很容易挨打。”
咕噜地说堆话,又看向工作站其他人。
“她说你可以随意进入祭坛,但剩下人要遵守规矩,每次过去得沐浴更衣、卜筮择日。”同事补充道,“按照他们规矩,这种图案今天不能去祭坛,不过你要坚持想去也行,只是她没办法陪同。”
楚千黎没想到老太太如此好说话,受宠若惊道:“不不不,还是等改天她陪同吧,自己去半中央丢怎办……”
“奶奶该不会觉得无所不知人就不会迷路吧。”楚千黎总觉得当地人对萨满莫名敬重,然而她会占卜不代表生活能力强,这荒山野岭明显不能乱跑。
潘义成肯定不能放楚千黎独自去祭坛,双方商议明日再问卜,要是时间合适话,老太太就带行人过去。
这就类似指着个人喊活佛,绝对会引发佛教徒大怒。
巴图面露干笑,打哈哈道:“也没撒谎啊,确实听说有人把她当萨满。”
谈暮星好奇道:“以前差点打起来吗?但看他们还算讲理。”
潘义成:“这就是事情两面性,他们强调与人为善,又坚信万物有灵,不能随意伤害世间事物,其中就涵盖山川草木,这跟施工人起冲突不是很正常?”
楚千黎恍然大悟,总结道:“所以
楚千黎等人上午乘车,下午匆匆地赶到村里,天可谓充实。现在已经时值傍晚,确实不宜再久留,索性跟村里人挥手告别。
工作站人来时被挡门口,离开时却被送出村口。老太太还专程摇摇摆摆地跟到门口,坚持要目送楚千黎离去,让她颇不好意思。
楚千黎收好萨满外袍,她礼貌地再三鞠躬,为难地劝道:“奶奶您回去吧。”
她对着熟稔人经常没大没小,但遭受陌生人大礼会吃不消。
楚千黎鞠躬,老太太也鞠躬,两人开始对着鞠,又实在语言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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