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暮星恍然大悟,抛开周易风水等东西,潘教授履历照样过硬,否则不敢派他来做项目。其他人竞标失败也正常,确实少有人两边都能会。
接风宴小插曲引发三人交流欲,他们索性顶着夜色边走边聊。
潘义成感慨道:“那种碰到玄学就喊迷信不好,当然稀里糊涂瞎信也不好。主要很多人概念混淆,玄学、宗教、术数、灵异揉在起聊,那肯定就掰扯不清楚,越是不懂越爱这样。”
原住民明显就是如此,发现楚千黎异样能力,便断定她是神职人员。
楚千黎感觉萨满面具繁重,她随手将其挂在谈暮星身上,有搭没搭地听着潘义成话。
千黎偷懒计划告破,她口不择言道:“真没有,真是猪!”
周渠:“老潘每回开始也这说。”
谈暮星:“……”原来已经是套路话术?
众人参加完接风宴,终于能够各自回屋。三人告别周渠,离开蒙古包,顺着小路往基地走。
今夜星光稀疏,深夜凉风飕飕,让刚出来人们在微凉空气中精神起来。
谈暮星倾听态度比较配合,他老实地扛起面具,问道:“以为有共通之处?”
“这话对也不对,玄本意是什?那是赤黑色,看起来模糊,延伸出深奥、玄妙意思。玄,谓之深者也,研究是幽深问题,是天地万物规律。”潘义成道,“有些人老喜欢把玄学和鬼神直接扯起,那属于论文开头定义都搞错,后面就完全没法聊。”
楚千黎小声地吐槽:“果然是教授,拿论文举例。”
潘义成笑道:“既然是规律,还是可循。你擅长算卦,应该最清楚,这东西原理是什,跟鬼神有没有关系。”
“宗教定义又是另回事,那是社会特殊意识形态,跟玄学有相通,但也有不样。”潘义成点评,“觉得萨满这个词就挺好,它本意是智者,那时候会治病、看天象,就是很不起,
楚千黎抱着面具及外袍,她当时只能向原住民道谢收下,无奈道:“确实没想到随口提句能惹出这事儿……”
她就想提醒女舞者注意伤势,没料到被当地人认定为萨满。
“因为算卦不准,所以基本没算过,老周没见识过很正常。”潘义成道,“跟他解释术数太麻烦,不如简单点,混过去就完,反正现在翻篇。”
谈暮星没想到潘教授不擅长起卦,好奇道:“那您当初是怎加入项目?”
“土建工程经验又没作假。建筑工程师都得懂些堪舆,但不是每个风水师都能搞建筑工程,稍微尊重下专业,证书都不是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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