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忙道:“哪里哪里,万大师以前帮过大忙,这都不算什!”
“不过您拜托事,稍微有点棘手……”
“万大师事儿再棘手也要帮啊!”
“……主要那小姑娘家里挺有背景,咱们也不能闹得太难看啊。”
万可谭沉着道:“明白诸位都有顾虑,但也不是什大事儿,说起来跟她还有渊源,她学应该是们昊门紫微,就是前后辈瞎聊聊而已。”
“您没事儿吧?进屋喝点茶……”
“不碍事。”万可谭平复完状态,他双手拄着木拐杖,又挺直弯曲腰背,声音极为浑厚,“北方实在干,刚来不适应。”
大家见状松口气,连忙将他往屋里请。他们曾拜托万可谭帮忙,自然都表现得极为客气。
“这回没见您徒弟?那位刘大师呢?”
“哼,不中用东西,不过是养不熟白眼狼。”万可谭冷笑,“都等不到过来。”
上回就考得很好?”
楚千黎听出他劝学意思,果断道:“她不说那是乾山道观灵验嘛,信马克思主义没这种buff加持,咱们还是客观点啊!”
谈暮星:“?”
炎夏将尽,云淡风轻。
京郊别墅内,黑色轿车缓缓地停下,司机将车门打开,位老者走下来。他身着中山装,手持木拐杖,佝偻着腰身,眼眸却如刀般锋利。
“
数月前,刘凯家在帝都打草惊蛇、被人拘留,万可谭不愿,bao露在京人脉,就没有立刻伸手去捞。他算出亲传弟子仅仅被拘,倘若刘凯家闭紧嘴不多说,那后面也不会遭什罪,谁料到对方竟然跑。
万可谭勃然大怒,还想追查刘凯家下落,但算人算物都有距离限制,范围过广就会变得模糊。
刘凯家随便往外省蹿,当真就找不见踪影,加上昊门在北方势力不深,着实使不上劲。
万可谭被逼无奈,只能自己飞过来。他在南方名望很高,根系隐隐蔓延到帝都,在圈子里还算刷得动脸。
屋内,万可谭喝口热茶,他抬眼环顾圈,客套道:“乾山在帝都最为有名,各位却还愿给老朽分薄面,实在感激。”
众人早在门口肃立多时,他们连忙窝蜂地涌上,欣喜道:“万大师,好久不见!”
“什风把您吹来啦?上次见都是三年前,您可挺长时间没来。”
“瞧着您比以前要精神,还是南方养人啊!”
周围人都热络地拍马屁,想要将万可谭迎进屋。
下秒,万可谭却剧烈咳嗽起来,他像是被猛地呛住,好半天都没缓和过来,搞得旁边人极为尴尬。他们刚刚夸过其神采,现在大师却似重病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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