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名字。
可谢怀玉这三个字,对方也写得并不工整,纸张尾部染着点猩红血迹。
谢玟在心中叹口气,将这见证对方狼狈“证据”交还给他。萧玄谦却没有接过,而是握住他手,下把谢怀玉拉进怀里,埋在他肩头狠狠地吸口,低声道:“想笑吗?”
“不想笑,”谢玟抬手拍拍他后背,“没要惩罚你,是你自己在惩罚自己,只是在求生,无论是三年前离开京都,还是上次求你放过、离开紫微宫,都是如此。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你伤心。”
萧玄谦猛地抬头盯着他,谢玟才发觉自己最后句话有点出格,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他掩饰地轻咳声,对方却凑过来:“再说次。”
个字,他已很久没听过,似乎在百官、在所有人眼中,他第顺位称呼仍旧是“帝师”,就算他左迁太史令,也依旧如此。
萧玄谦跟随他进入谢府。
这座尘封许久府邸宅院,并不见当年栽满花草绮丽芬芳。那些花草皆枯死,残雪厚冰冻结小湖,只有棵谢玟亲手栽种、沉进泥土中生根发芽树木仍旧鲜活,它枝叶繁茂至极,像汲取这个庭院里所有生命力般,那样顽强。
谢玟看它会儿,无声地说句什,然后在萧玄谦陪同下路打开屋室,行经过整个谢府,他那股翻涌而起念旧才慢慢平息下来。
谢玟抬手从书案上残余纸上翻翻,突然望见下面几页上不属于自己字迹,他抬眼看看萧玄谦:“你来过这儿?”
谢玟:“不要。”
“再说次……”小皇帝抱住他,不依不饶地贴过来,抬手轻轻扳过谢玟躲闪脸。
谢玟:“不要说。”
然后就看见对方那双乌黑眼睛赤诚又清澈地看着他,杂糅着渴望被压抑委屈。
“老师。”他顿顿,还是没说得出第三次请求,而是覆盖上去、亲亲对方唇,小狗样舔他
萧玄谦——他脑子不是很够用,被问句,才迟钝地在脑子里翻出相应记忆,并且感同身受地急起来,啪地下按住谢玟手。
谢玟看着他,稍微蹙起眉。
萧玄谦被这视线看,按着他手动作慢慢松懈,他喉结动动:“……不是写。”谢玟道:“写得什,咒不得好死吗?”他深知那时候对方是个什德行。
萧玄谦:“怎可能?……”
猝不及防下,谢玟倏地抽出那几张布满小皇帝字迹纸,他从头看两行,边看边绕过桌案,走到对方面前:“不要着急,并没什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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